白景庭催促道。
薄南辞没带助理出来,只好亲自去缴费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沈襄也想一起去,结果被拦了下来。
“监护人去一个就行了,剩下一个在这边陪着,孩子身边没人怎么行?”
听到教授这么说,沈襄只好留下来,陪在孩子身边。
白景庭直接被主治医生指派成了苦力,又是帮着转移去病房,又是开单子拿药的。
忙活了好一通,终于把也液输上了。
白景庭把输液的阀门调试好,“等这两瓶输完,再输一点免疫球蛋白,就能看到好转。”
沈襄坐在床边,紧紧抓着陶宝的小手,一脸紧张的盯着孩子的脸。
“谢谢你,白医生。”
她这样的状态太紧绷了,绷久了容易出事,白景庭只好扯了个话题,来分散注意力。
“襄襄,陶宝这是什么情况?怎么会应激发热?”
沈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,简要讲述了下,但讲的不是很具体。
以至于白景庭听着听着就开始犯糊涂,“祁家的人为什么要针对一个孩子?这样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?”
沈襄眼神盯着病床上的陶宝,视线没移动半分,简明扼要的说:
“因为南辞也是他们家的人。”
短短一句话,让白景庭震惊的目瞪口呆。
“你说什么?薄南辞是祁家的人,这怎么可能?”
要知道他跟薄南辞是过命的好兄弟,两人对彼此的事情门清。
薄南辞是祁家人,这也太离谱了。
“襄襄,办好手续了。”薄南辞拿着住院单走进来。
看到白景庭跟沈襄离得那么近,他心里很不舒坦,故意走到两人之间,用血肉之躯隔开他们。“南辞,我听襄襄说,你是祁家人?”白景庭不敢相信这么荒谬的事,直接找了当事人确认。
“我不是。”薄南辞直接就否认了,“我和那家人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门把手向下转,病房门打开,出现了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。
白景庭简直觉得自己幻视了。
他惊讶的睁大眼,满脸不可置信。
怎么又有一个薄南辞,出现在了病房门口?
白景庭看了看轮椅上坐着的人,又转头看了看身侧站着的高大魁梧的男人,觉得愈发不可思议。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