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并不想将你赶尽杀绝,而是想跟你合作。”
他这么一说,反而把薄南辞清晰的思维给搅昏了,男人皱眉问道,“你究竟什么意思?”
他越来越不懂这个三少葫芦里,究竟卖的什么药了。
“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,那我就不兜弯子了。”
祁景深又勾起嘴角,露出了招牌性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
笑够了张嘴,语气淡淡,但说出来的话却重如万钧。
“我想让你成为我,以祁家三少的身份,接下祁氏的大梁。”
这么一说,薄南辞完全懵了。他甚至都觉得祁景深有严重的脑部疾病。
要知道像祁氏这种大家族,最忌讳的就是有私生子半路冒出来争夺家产,不斩草除根就算了,像祁景深这种将家产拱手奉上的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“为什么?”薄南辞根本不理解他的做法。
祁景深倒是也坦荡,他拍了拍盖着薄毯的腿,“因为我快死了,这副身子骨撑不到年底。”
语气云淡风轻,就好像在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玩笑。
但敏锐如薄南辞,从他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真实性。
没有人会拿死亡开玩笑,更何况是祁景深这种周身病气的久病之人。
“你们祁家没有更合适的继承人吗?何必找我一个外人。”
“我排行老三,头顶有两个哥哥,但都相继意外死亡。”
祁景深苦笑了一下,“现在祁家就我一根独苗,还是个活不长的病秧子。”
看得出来,祁景深也很无奈。他这种出生就天之骄子的人,要风有风要雨得雨,可偏偏命数已定,救不了自己的命。
“只要你肯成为我,祁家的一切就都归你。”
祁景深用家里的产业诱惑着,他知道有多少豺狼,在盯着祁家这块肥肉。
在绝对的利益面前,没有人会扬言拒绝。
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,薄南辞决绝地说,“对不起,我不能帮你。我有自己的生活,不想因为钱成为任何人的替代。”
“好志气。”祁景深依旧鼓了鼓掌,嘴角笑意越扯越大,但眼睛里却露出了凶光,“薄先生,可能我忘记提醒你了,任何忤逆我的人,都会受到惩罚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打压我吗?”
在经商这一块,薄南辞真没服过谁,他站上过顶峰的位置,也跌落过泥潭,辉煌过落魄过也东山再起过,他根本不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