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待他们走远,沈襄赤着脚下床,轻手轻脚走到外面去。穿过客厅,小心翼翼走到门前,刚将门打开一条缝,外面便传来冷冰冰的声音。
“小姐请回,我们奉命在这儿守着你。”
沈襄真觉得有些好笑,她在家被看管着,换个地方还被守着,敢情她上辈子是金丝雀,一点自由都没有是吧?
不仅没有自由,还没有手机,完全联络不了外面的人。
她又退回客厅里,站到窗边,试图从外面的夜景,判断就是在哪儿。
很不幸的是,她完全没看出来,外面的繁华程度,像极了一个独立于深城之外的新世界。
所以说,这个地方全是三少的人吗?沈襄不禁担心起单枪匹马过来救她的薄南辞。
而此时,薄南辞正坐在一个套房里,焦急等待着三少的出现。
“他到底还有多久过来?”
身边恭敬站着的黑衣人回答,“薄先生,稍安勿躁,三少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。”
薄南辞根本冷静不下来,他最心爱的女人被抓了过来,至今下落未明。
这让他如何冷静?
尤其是,薄南辞现在还患有躁郁症,他明显能感觉到胸中郁结的气在往五脏六腑乱窜。
那种感觉,尤其不好受。
他握紧了椅子把手,眉头皱得死紧,“他究竟什么时候滚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