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还没有见面。”
祁景深身体状况如何,他自己最清楚。
他要布的这一局棋很大,要做的事情太多,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去按部就班说服薄南辞。
所以,他选择了最冒险的方法,直接把薄南辞拉到这个漩涡里面来。
等他身处其中,自然就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了。
“那三少你想多久见面?有用得着我萧某牵线搭桥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祁景深露出一个招牌性的微笑,嘴唇微勾,笑意不达眼底,“先谢过萧院长了。”
“三少,您这是哪里的话,当年要不是祁家相助,萧某也走不到这个位置。”
萧远山说完这些客套话,又将话题转回到薄南辞身上。
“薄总是我的患者,从我跟他的接触来看,此人尤其不好掌控,想要拉拢他为您所用,恐怕要费点功夫。”
听到这儿,祁景深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,“真是天助我也,我要的从来不是个傀儡娃娃,而是能真正担心真正挑起祁氏大梁的人。”
而此时他心中的合适人选薄南辞,正在婚姻破碎的漩涡中,挣扎着焦头烂额。
黑色法拉利像离弦的箭一样,一个漂亮的甩尾,停在了别墅门前。
“夫人呢?”
他从车窗里探出头,急不可耐地询问保镖,“要是把人放走了,我要你们好看!”
两个保镖闻言,不禁捏了一把冷汗,幸好刚刚没把沈襄放出去。
“夫人在里面。”
此次别墅客厅里,整整齐齐摆着好几个大箱子,沈襄已经彻底收拾好了。
这一次,她没有像以前那样,一声不吭地离开。
逃跑起不了任何作用,问题仍然得不到解决,她翻看着手中刚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,只有离婚,事情才能得到彻底结束。
协议书一签,桥归桥路归路,他们就再也不用互相折磨了。
外面隐约传来了脚步声,在门口放哨的阿香报信道,“薄总回来了。”
沈襄将手中捏着的协议书紧了紧,抬头望天,深呼吸了一口平复心情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下一秒,薄南辞便出现在了她眼前。
“襄襄,这些箱子是怎么回事?你要去哪儿?”
沈襄将手中捏了又捏地离婚协议书递过去,“你现在应该很需要这个吧?既然都带着她来挑衅了,不如就给她一个名分。”
薄南辞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