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辞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她的动作,而是叫了司机将她送回家。
那天回去之后,沈襄依旧被软禁在家里,接下来一个星期,她都没有见过薄南辞。
又过了半个周,中午,沈襄把孩子哄好,照常下楼吃饭。
外面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音,阿香急忙起身去查看,开门看到熟悉的跑车,黑色的跑车刚停下来,车速带起来的风,将地上的粉尘扬起。
“沈姐,是薄总回来了,好久都没见过他了!”
阿香一脸欣喜。
她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,两个主人家是真心相爱的,小别胜新婚,他们肯定已经和好了。
然而没想到的是,车门一推开,男人穿着定制皮鞋的脚带着怒意,重重踏在地上。
他抬头,那双漆黑的眼里,尽是无名的火。
“薄总,你回来了,沈姐正在吃饭,我去给你添副碗筷。”阿香说。
薄南辞冷冷瞪她一眼,从咽喉里发出一个单音,“滚。”
阿香顿时吓得脸都白了。
薄南辞迈着长腿,快速走进客厅。啪得一声,将手里拿着的东西砸在了桌上。
文件袋砸翻了桌上一个汤碗,喝了一半的汤顺着碗底淌的哪哪都是。
“我来收拾。”阿香殷勤地跑过去。
此时空气中满是硝烟的味道,好比战场,危机四伏。
沈襄不想无辜人员受到牵连,“阿香这些你先不用管,上楼去看着梦梦,她要是哭,你就哄着点。”
“沈姐,你……”阿香很担心她。
“没事,我能应付。”
肃清完无关人员,偌大的客厅便只剩下濒临决裂的夫妻俩。
沈襄抽了两张纸巾,将文件袋外面粘着的汤渍擦干净,“薄总,里面的东西你看了吗?”
她是故意这么问的,里面装着的是起诉离婚的法院传票,薄南辞要是没看见,也不至于大费周章回来发一通脾气。
“谁帮着你弄的?我以为你消停了,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,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?”
这半个月,沈襄确实没有作妖,仿佛已经向命运屈服了,每天待在这座金丝笼里,自得其乐。
薄南辞以为她想通了,回心转意了,殊不知她在等待。
等待法院审核完毕,将起诉书送到他手里。
从始至终,她都坚定着离婚的信念,从未改变。
“薄总,我说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