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根,并且很大可能伴有焦虑和狂躁症。
薄南辞这个状态太像了。
可偏偏他本人不承认,至少不屑于在情敌面前,承认自己的症状。
“我没病,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。”
他转头,灼灼的目光看向沈襄,“跟我回家,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。”
“白医生,我想住院。”沈襄询问道,“能给我开一个住院单吗?”
现在这个情况,沈襄觉得必须分开冷静一下,回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。
而且她现在脚受伤了,回去让孩子们和阿香看到,又会引起平白的担心。
“你这伤不需要……”白景庭将说到一半的话咽回去,转而道,“我给你开两天够吗?”
沈襄点头说,“谢谢你了,白医生。”
而此时,薄南辞像一块背景板一样看着他们互动,心中的愤怒,再一次水涨船高。
“为什么不肯回家?”
沈襄开门见山的说,“因为我们需要彼此冷静一下,我的脚已经这样了,你能保证回去不对我做任何出格的事吗?”
薄南辞沉默了,他确实没办法保证。
片刻之后,他开口,“那我留在医院陪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沈襄回答的决绝,甚至都没让他搀扶,自己一瘸一拐走去了病房。
薄南辞屡次想搀扶她,都被无情躲开了,“别碰我。”
到达病房之后,沈襄走进去,啪的一声关上了病房门。
紧跟在后的薄南辞,碰了一鼻子灰。
他只好伸手去按门把手。
啪嗒一声,病房门从里面落了锁。
“你回去吧,”沈襄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“之后我会找你好好谈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