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划了血口子,血红蔓延,白露元的脸看起来无比狰狞:
“薄南辞,你不该为南馨的死负责?凭什么那么爱你,为你付出生命的南馨死了,而你可以老婆妻子热炕头?”
薄南辞手起刀落,白露元的脸划得残不忍睹,薄南辞吐了口气,说:
“你没有那么爱薄南馨吧?之所以这样整我,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指使,离间我与沈襄,让我们夫妻反目成仇,好让你们顺利吃回吐出来的凉氏。”
白露元笑,笑声如鬼魅:
“原来,你早知道了。”
薄南辞:
“刚猜出来的。”
他拿绳子将白露元绑起来,狠狠踢了他几脚,再从他兜里摸出手,去电话薄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,电话开的免提,见这边久久不说话,那头传来手掌击桌子的声音。
薄南辞舌尖抵了下后糟牙,手中刀子划开白露元衣领子,吲唇开合,是唇音:
“告诉他,你想她,让她过来。”
白露元不愿意说,薄南辞手中的刀子慢吞吞向双脚中央凸起而去。
白露元嘴角抽搐,面门浮起黑线,迫不得已开口:
“我想你了,你能过来吗?”
那头呼吸明显一顿,片刻后,传来声音:
“夫人问,你在哪儿?”
薄南辞眼神警告白露元,白露元哆嗦着身子,缓缓报地址。
“夫人问,这么晚了,要不,明天她过来?”
刀子覆在他那儿,白露元根本不敢乱说,只得按薄南辞的意思回答:
“我真的很想你,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,宝贝。”
一声宝贝似蜜糖,甜润了老女人的心。
对面的沉默了,好半晌,佣人才又回:
“行吧,夫人说,她马上过来,让你别急,等着他。”
电话挂断。
腿间的冰凉抽离,白露元倒抽了口冷气,他青筋暴跳,冲出薄南辞吼:
“薄南辞,你他娘的到底要干什么?”
薄南辞从他身上摸了包烟,挑了支点燃,吞吐烟雾时,他仰着头,冷冽的目光紧紧锁着白露元:
“白露元,该是咱们清算总债的时候了,你打着薄南馨的借口伤害我,不过被她蛊惑了心智,这么多年了,你们简直没脸没皮没骨头。”
一个是有妇之夫,一个是有夫之妇。
都是御城上得了台面的人物。
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