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薄南辞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沈襄跌坐到床上,微微有瞬间的失神,然后,她吸了吸鼻子,脱了外套,换了睡衣,熄了灯,躺到床上缓缓合上眼睛。
清晨,沈襄醒来,眼角淌下一滴冰冷的泪,指尖习惯性一摸,不止人没有,连抱枕也没有,她只摸到了紫色的床单。
沈襄梳洗好下楼,餐厅里,薄南辞一身简单的休闲服,看起来儒雅绅士,翩翩君子风度,抬头,温凉的眸子对上沈襄痴情的目光,薄南辞扯唇浅笑,他一向很少笑,笑起来似日月星辰般璀璨夺目。
“早。”
沈襄还不及回应,男人已起身拉开了椅子,示意过去坐,沈襄坐过去,偏头对他说了个‘早’字。
不等沈襄动手,男人殷勤地拿了块吐司,抹了蕃茄酱,递给沈襄。
沈襄神色微微一怔,她拿过吐司,轻轻咬了口,语音含糊不清: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蕃茄?”
薄南辞想也不想回:
“女生不都偏好这个。”
薄南辞喝完牛奶,拿纸巾擦嘴。
闻言,沈襄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。
她安静吃着早餐,见薄南辞不急着去上班,沈襄才想起今天是周末,开口提议:
“即然不上班,咱们去接陶宝吧。”
薄南辞眉宇轻拢成川。
沈襄才想起他丢了记忆,连她都不记得,怎么会记得陶宝呢。
赶紧说:
“陶宝就是我们的儿子,前段时间,因为寻找你,怕倪鸿听绑走他,我让他住到居家园了。”
陶宝。
薄南辞在心里念了遍,他姓薄,儿子居然姓陶,心里虽有疑惑,薄南辞不敢问沈襄,一是怕沈襄生气,二是不想惹沈襄伤心,他看得出来,眼前的这个女人爱惨了他。
就算他什么也不记得了,他也不希望爱自己入骨的女人受伤。
“好。”
薄南辞回。
“我吃好了。”
沈襄喝了牛奶,放下杯子。
薄南辞与她双双起身,俩人走出餐厅,穿过大厅,直接出了别墅。
“襄襄,老爹,你们去哪儿?”
薄司穆在楼上看到父母离开的身影,立刻冲下楼追出来。
“我们去接陶宝,你乖乖呆在家里,陪陪外婆。”
沈襄往二楼望了眼,见谢庭芝站在风口处注视着她们,似乎精神不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