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数,总共动刀18次,每次不下四十刀,也就是,在经过18次动刀后,倪鸿听才成了现在的模样。
马瑞看了看倪鸿听第一次动刀的日期,显示是七年前,马瑞心有疑惑,便问出来:
“倪鸿听动刀十八次,且七年前就开始整形,还整成了薄总的模样,说明他想取代薄总已蓄谋已久。”
沈襄看着屏幕上倪鸿听的整形资料,回头见马瑞与白景庭嘴唇开开合合,不知俩人交流什么,心里着急死了,她把笔塞到马瑞手里,示意马瑞写下来。
马瑞按照她的意思,把刚刚问白医生的话原封不动写出来。
沈襄看了直点头,她抓住白景庭的手,艳丽的唇瓣掀动:
“是的,我赞同马瑞的分析,倪鸿听煞费苦心整成薄南辞,目的只是想七年后代替他,或者谋夺叶家的财产,而他还是薄司穆的亲生父亲?”
白景庭眯眸,他对马瑞说:
“有烟吗?”
马瑞从兜里摸了包烟,抽出一支,为白景庭点上。
白景庭吸了口烟,缓缓喷出烟雾后,他说:
“沈襄,倪鸿听七年前就照着南辞的模样整容,他又是穆穆的亲生父亲……”
白景庭想到沈襄听力出了问题,他一手夹烟,一手拿笔,刷刷在白纸上,把刚才讲的话写下来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沈襄就脱口而出:
“倪鸿听是穆穆的父亲,穆穆是薄南馨生的,薄南馨从小喜欢薄南辞,照这个逻辑来看,倪鸿听应该是为了讨薄南馨欢心,或者说,是太喜欢薄南馨,刻意把自己整成了她喜欢男人的样子,最后,骗薄南馨为他生下孩子。”
白景庭向沈襄竖起大拇指:
“沈襄,你很聪明,是的,我也是这样推断的。”
沈襄回忆了一下,缓缓问出:
“我怀陶宝时,薄南馨是在家里的,并没看出她怀了身孕,我生完陶宝,她也一直在家,如果要生孩子,身材一定会起变化,就算是穿过大的衣服,也遮掩不了的。”
沈襄忽然想到了什么,她颤抖着心口:
“会不会薄司穆比陶宝要大,薄南馨回国时,她已生下了孩子?”
马瑞惊呆。
白景庭眼睛里涌现赞赏:
“这种可能性很大。”
沈襄:
“但是,陶宝与薄司穆如果相差太多,孩子调包时,郑秀英与白姨应该会看得出来。”
毕竟,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