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到达香水苑时,薄南辞长腿叠放,坐在沙发里,似乎正等着沈襄。
瞥了眼沈襄,薄南辞拿起手旁的协议,假模假意翻了翻,将协议递给沈襄:
“沈襄,你仔细看看,这份协议里并没财产分割明细。”
财产分割不明,变得重新商议,这也是他把沈襄叫过来的原因。
沈襄接过协议,看也不看塞进包里,咬了咬唇,嘴角含笑:
“薄南辞,自己签下的东西不会赖掉吧?在我印象里,你薄总好像也不是会耍赖的人。”
薄南辞不紧不慢:
“这不是耍赖,我是不想离婚的,歉我也道了,你电话不接,还把我联系方式全拉进黑名单,我找不到你,沈襄,你做得很绝情,即然如此,我也不必要纠缠着你,但是,好歹夫妻一场,你总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,你就这么狠心?”
我与你可没关系。
沈襄心里说。
沈襄盯着薄南辞英挺俊美的皮囊,心里嗤笑:
“昨天,该说的,我已经说了,现在,我不想再多说,连多看你一眼,我也不愿,方律师。”
沈襄转头,目光扫向身后的方正,方正徒步走到薄南辞面前:
“薄先生,我是沈襄女士的离婚代理律师,你与我当事人复婚前,曾签过这个。”
方正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分产权公证书,缓缓递到薄南辞面前。
薄南辞垂下的视线,看着‘财产公正’几字,厉眸紧紧一眯,他笑得言不由衷,眼皮颤了颤,声线不稳:
“我不记得签过这个。”
剑眉挑起:x33
“沈襄,该不是你趁我熟睡,拿我手签下的字吧。”
沈襄唇角的笑意隐去:
“你简直没脸没皮没骨头,自己签的也能忘记,甚至这样侮蔑我,或者说……”
沈襄话音一顿,看着薄南辞的眼睛喷着火花:
“你并不是不记得自己签了这份协议,而你根本不是薄南辞。”
打蛇打七寸,冒牌货听了沈襄的话,悄然噤声。
本来是假的,哪敢在沈襄面前叫嚣,他都太不敢与沈襄近距离接触,纵然是他模仿了薄南辞多年,仍然没有太大的信心,毕竟,眼前的女人,是与薄南辞朝夕相处多年的发妻。
冒牌货眼睛眯得更深:
“我不是薄南辞?沈襄,你还真敢想,是不是为了离婚,你什么都做得出来,为了逼迫我,你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