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目光锁着身姿纤细的女人身影,心口莫名地麻疼。
大掌掐住细腰,温热抵上沈襄后背,松寒木香顿时充斥了整个鼻腔,沈襄闭了闭眼,伸手覆住腰上那只大掌,她转过头,对上的是薄南辞清冽的目光,他嘴角噙了笑,她的激动、慌张、无措,他都看在眼里。
他给她一样,当知道陶宝是他们的孩子后,惊天狂喜差点没冲破血管。
俩人静静对视,没有说话,过道里静谧的只有微风吹拂的声音。
咣当。
里面传声巨响。
沈襄推开薄南辞,率先推门进去。
她看到浴缸旁摔倒的陶宝,整颗心似乎都被搅碎,她正要伸手抱孩子,没想一支强劲手臂从她眼前划过,等她反应过来,薄南辞已把陶宝抱在了怀里,薄南辞抱孩子出浴室,沈襄随手捞了浴巾也跟着跑出去。
薄南辞刚把陶宝放到床上,沈襄拿浴巾给孩子擦身体,动作麻利,一边擦,一边说:
“你怎么不小心点。”
陶宝被父母伺候着,水蒸汽薰染的红润脸蛋没多余表情,只是张着对黑黝黝的眸子盯着沈襄发呆。
直到薄南辞拿了药膏抹到他摔红的腿骨上,陶宝才有了反应。
听到陶宝发出的波斯声,沈襄对薄南辞说:
“轻点,很疼的。”
薄南辞立刻放缓动作。
陶宝是父母心头肉,而他并不自知。
他只是觉得这对男女好奇怪,看他的眼神也很怪异,怪异中又带着温情,似乎比倾心奶奶更爱他。
薄南辞为儿子抹好药,又试着让他活动了个四肢,觉得没伤筋动骨,他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喊来阿香收拾浴室,浴缸里的水满出来了,要不然,陶宝也不会摔倒。
为此,沈襄自责不已,早知道,她就不该心软让陶宝一个人呆在浴弄缸里。
凉明珠与萧川找不到孩子,急疯了,俩人跑去警察局报了案。
再说,白倾心与凉明珠完成交易,收拾了行李,打算离开深城,刚打开深苑酒店房门,门外就来了两名警察。
警察出示了自己证件,看了看刘芯,目光落到年长的白倾心脸上:
“请问,谁是白倾心?”
刘芯眼皮一跳,回话:
“我是。”
警察嘴角扯笑:
“对警察说谎可是要负责任的。”
白倾心知道来者不善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