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重而已。
沈襄乖巧地与他并肩站着,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与薄南辞听法师的讼经。
终于,法师诵经结束,他张开清冷的眼,对薄南辞说:
“五日后,是个好日子,就让老太太五日后落土为安。”
“好的,辛苦大师了。”
薄南辞将法师送走,沈襄也跟在他身后走出祠堂。
她刚走出祠堂大门,叶辰就匆匆赶了来,叶辰进祠堂转了圈后,立即把祠堂门关上,并将钥匙揣进兜里。
叶辰见沈襄还没离开,便问:
“少奶奶,怎么了?”
沈襄笑容牵强:
“没事。”
沈襄穿过假山亭台,回到叶家大厅。
恰好薄南辞送走大师,迈步回来,两人目光相撞,沈襄笑脸依然,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薄南辞先出了声:
“你去哪儿了?”
薄南辞抬腕看表,从找不到沈襄到现在,沈襄足足消失了五个小时。
沈襄嘴角的笑勾得很深:
“你找过我?”
薄南辞走上前,揽她入怀,手指梳理着她眉间的浏海:
“当然,我有些担心……”
沈襄本不打算把凉旭东打晕自己的事说出来,听薄南辞说担心自己,她最后还是没忍住,和盘托出:
“我去找凉旭东了,他起先不承认,我录了音后,他将我打晕了,所以……”
薄南辞听了沈襄的话,眉头拧成小疙瘩。
他让宁浩找来医生,医生检查了沈襄的身体,尤其是脑袋,医生说无大碍后,薄南辞仍不放心,还让医生开了活血化瘀的药膏。
医生刚走,薄南辞就拽着沈襄上了楼,他把沈襄拽进房间。
沈襄刚坐到床上,薄南辞就伸手扯住沈襄衣角往上推,沈襄抓住薄南辞的手,阻此他暖昧的动作:
“你……做什么?”
老太太还没下葬,得为老人家守下丧吧。
薄南辞挑眉:
“想哪儿去了?我只是想看看你腰上的伤而已。”
薄南辞说着,轻轻剥开沈襄握住自己的手,再把沈襄衣摆往上掀,雪白的肌肤,一团乌紫映入眼帘,似白豆腐上飘浮的紫血花。
於血积得有些多,薄南辞拧了拧眉宇,将药膏打开,长指沾了药膏,轻轻地搓揉着沈襄腰上那团血紫。
其实早上被谢庭芝拿东西砸到腰,不知道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