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呆在这儿,哪里都不准去。”
言罢,沈襄走出房间,用力关上门,香兰过来,她见沈襄脸色难看,又伸头从窗口望了望里面。
“看住她。”
沈襄对香兰交待了声,举步往楼上走。
香兰点头,刚才,她在外面隐约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吵闹声,沈襄与谢庭芝吵架不奇怪,奇怪的是在老太太骨灰不遗而飞的节骨眼上。
香兰想,母女俩吵架的内容应该与老太太骨灰有关。
如果骨灰是被谢庭芝偷走的。
香兰有些同情沈襄了,觉得沈襄的处境似乎比她还难。
沈襄回到卧室,房间里,叶辰与宁浩已离开,应该是奉薄南辞之命去追查老太太骨灰了。
沈襄瞥了眼床上干净的西装外套,目光望向窗边伫立的高大身躯,薄南辞逆光而站,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,让他整个人都被金色光芒拢了层光晕。
男人周围弥漫的气息危险又让人窒息。
沈襄呼吸一紧,清澄的目光从薄南辞脊背滑下,落到那只夹了香烟的长指上,燃着的香烟积了厚厚的灰也没磕掉,烟灰落了一地,男人不知在想什么,就连她走近他也没有察觉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沈襄靠近他,从身后搂住了他劲腰,将脸贴到他后背上,听着男人强健的心跳声,咚咚咚,富有节奏,健康也极有朝气。
薄南辞没有动,任沈襄这样搂着他,过了一会,他才把烟灰磕到窗台上的烟灰缸里,香烟凑入唇边,狠狠吸了口,白雾从他鼻口喷出,舌尖抵了下后糟牙,香烟未燃尽,却被他掐灭,烟蒂捏到掌心,刚熄灭的烟头还有些温度,把他掌心肌肉烫红了,他丝毫都不在意。
俩人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,良久,薄南辞才丢掉失了温度的烟蒂,扣住沈襄的下巴,将沈襄的脸抬起,两目相对,沈襄在男人幽邃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漂亮的脸孔,眉宇间的忧悒是那么明显。
薄南辞替她抚平眉心的皱痕,他吸过烟的嗓子低哑迷人:
“没想什么,只是觉得我们经历过的事太多。”
沈襄无法直视他眼眸中的深情,她低垂的眼睑覆去了眼底深处的愧疚。
“薄南辞,我必须告诉你,昨晚,谢庭芝偷了香兰的祠堂钥匙,把钥匙给了小辰,你应该知道小辰是凉旭东的助理,换句话说,骨灰是凉旭东设计偷走的,谢庭芝只是被利用了。”
沈襄的话并没让薄南辞脸色有任何变化,似乎一切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