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就是能控制人的情绪,特别是婚姻不幸福的女人,影响尤其深。”
薄南辞不服气:
“沈襄哪里婚姻不幸福了?白景庭。”
白景庭:
“以前你那样对她,她肯定不幸福,我说以前,不是现在。”
白景庭按住脑门,一副与薄南辞说不清的烦躁样。
提到以前,薄南辞不说话了。
他不得不承认,以前,他是有些渣,可那时,他还看清自己的感情,他并不知道自己喜欢沈襄。
“那药会让沈襄想起不幸福的事,受过的伤害会一遍遍在她脑子里回旋,所以,才导致了她对你的不信任。”
薄南辞忽然就意识到了今后他的日子难熬了。
他沉思了会,问:
“有药抵制她这种情绪吗?”
白景庭想了想,回:
“我可以开几味药给你,你让叶辰过医院来拿。”
“好。”
薄南辞收线。
他立即让叶辰去医院找白景庭拿药。
很快,叶辰把药拿了回来,薄南辞将药磨成了粉沫,倒进水杯里,端了水杯上楼。
“襄襄,喝口水。”
沈襄看着薄南辞递过来的水杯:
“我不渴。”
这男人莫名其妙为她倒水,几个意思?
见沈襄满脑门问号,薄南辞说了白景庭对他说过的话,沈襄垂眸沉思,白景庭不愧是神医,她的确有莫名想起过往的症状,且情绪越来越激动,完全不能自制。
尽管她拼命在克制自己了,可曾经薄南辞与蓝婉月的事还是跳了出来,折磨着,纠缠她,让她好痛苦。
沈襄知道薄南辞不会害她,拿过水杯一口就将药给喝了。
沈襄躺到床上,闭上眼想再休息会,薄南辞知道她病着,也不吵她,为她盖好被子,他坐在床沿,如黑墨的眸子直勾勾看着沈襄觉睡的脸,那脸在灯光的照射下,略微显得苍白,带着一丝的病态,他心里揪过一阵痛,薄南辞把沈襄露在外面的那支白手放到被子里,再为她盖好被子,起身又看了看她,满眸爱恋,再熄了灯,薄南辞转身走出房间,下楼时,阿香叫他吃饭,他也没有回应,直接走出香水苑。
薄南辞驾车去了医院,他进入白景庭办公室时,白景庭正在看病人,白景庭示意他等会,过了一会,白景庭看完病人,转过椅子,面对着他:
“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