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修的头被傅景深按到了舆洗盆里。
舆洗盆里早放好了水,傅景深应该是早有了虐白静修的准备。
足足有一两分钟,在她快要断气时,傅景深又把她的头从舆洗盆里捞了出来,狠狠贴于墙面。
坚硬的墙磨着白静修的脸颊,疼得她眼冒火花,眼泪扑籁籁落下来。
白静修开始反抗。
然而傅景深受了心爱女人与不是他以外的男人订婚的刺激,疯了似的折磨她。
他抽下腰上的皮带,捆绑住她的双手。
伸手扣住她细腰,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
白静修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与羞辱,脸色泛白,眼窝泛青,气得牙齿都在上下颤抖。
“修修。“
察觉到了不对劲,外面的孙兰敲门声更大了。
情急之下,她想去叶家管家拿钥匙,刚迈动的步伐蓦地停住。
刚刚,孙兰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。
那声音似乎夹杂了痛苦与愉悦。
如果里面的人是静修,这事捅出去,她们白家不用做人了。
孙兰又慌又乱,她在过道里转着圈圈,一时没了注意。
傅景深见再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,他折磨白静修的动作更疯狂更暴躁。
他握住那纤细的下巴,拼命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唇瓣上,发了狠的亲吻着。
“瞧你这一脸享受的模样,告诉我,你还嫁给他吗?”
白静修吞咽着唾沫,脸色青白交替,又羞又愤。
她被他禁锢,没办法动弹,只能俯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口,直到牙根冒酸水才松了口。
明明很疼,傅景深却漠视:
“爽快,修修,咬狠点,拿出你的狠劲儿。”
白静修欲哭无泪,只能喘息着大叫疯子。
外面,孙兰正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时,没想叶老太太被两个下人扶着从大厅那边过来了。
叶老太太见了孙兰,满腹疑云问:
“亲家,你怎么在这儿?”
孙兰眼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跳动。
她尴尬道:
“我脚崴了,走不了路,所以……”
说着,孙兰还配合地提着自己的右脚,像是真崴了脚一样。
叶老太太半信半疑看着她,稍后,叶老太太对身边的下人说:
“先把亲家太太扶进房间休息,找个医生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