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哭泣着:
“修修,你不要命了?他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没听他说吗?公司有急事,明天他会再过来的。”
白静修收回的视线,落到孙兰脸上,神情痛苦:
“妈,他不是去加班,他是回沈襄身边去了,妈,你说,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沈襄?”
孙兰的泪落得更凶更猛,她哽咽着:
“女儿,你比那个沈襄优秀千倍万倍,不要拿自己给她比。”
其实,孙兰想告诉女儿的是,感情没有先来后到,更不能分人,看对眼了,爱上了就爱上了。
但是,孙兰心疼女儿刚刚手术,她心里的话没办法说出来。
白静修闭眸,滚烫的泪从眼角滚落。
再说薄南辞回檀香别墅。
除了过道里开了盏小灯后,四周黑漆漆的,像一潭死水。
他迈步进了薄司穆房间,孩子面朝窗外,睡得正香,额角还有微微的汗水冒出来。
薄南辞拿来毛巾替他擦了擦,天气闷热,薄南辞替薄司穆换了床薄被。
悄悄退出儿童房。
他站在卧室门口,踌躇了会,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。
房间里,露台那边开了盏小灯,柔和的灯光笼罩在床的周围,他走到床边,庞大的阴影立刻就笼罩住了沈襄。
沈襄蓦地张开眼。
四目相对。
沈襄探寻的眼神让薄南辞脑子里警铃大作,他立刻转身,一边往浴室走,一边问:
“怎么还没睡?”
不等沈襄回答,薄南辞已钻进了浴室。
薄南辞出来了,他没有习惯地在腰间裹浴巾,而是换好了睡衣。
他掀眸,见沈襄坐在床头发呆,剑眉微戳:
“我可以自作多情地以为你是在等我吗?”
声音染了笑意。
“我在等你。”
沈襄直言不讳。
她今晚一直在想,她与薄南辞错过了五年,而根本问题就在于她们之间缺乏沟通。
“有事?”
薄南辞看到了沈襄眉目间的担心,问。
沈襄:
“薄南辞,你告诉我,穆穆的骨髓是不是不好找?”
薄南辞没有立刻回答。
正是这份迟疑让沈襄紧崩的心弦砰的断裂。
她从床上起身,因动作急切,差点滚下来,幸好薄南辞及时伸手把她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