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他们,半晌后,她抬脚往里面走,要走到门口时,她落下步子,站定,转过身,目光坚毅看向长桌那边的白浩与汪越:
“如果……我真出不去,沈氏就交给你们了,拜托。”
沈襄转过脸,迅速留给了俩男人苍白柔软一抹背影。
望着沈襄孤傲又苍凉的背影,汪越有些难受:
“白浩,你说薄南辞真不管她吗?”
白浩冷嗤:
“薄南辞那种人,难说,死的可是他心里的白月光。”
沈襄与薄南辞的感情,白浩是一路看过来的,在白浩看来,薄南辞许会对沈襄日久生情,或许会有那么一点喜欢沈襄,但是,在他心里,沈襄绝对达不到能胜过他白月光蓝婉月的位置。
平时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。
如今,是薄南辞的白月光死了,还死的那么惨,喉咙都被人割破了,手臂也被人砍了下来,深城早已传遍,蓝婉月爱上薄南辞,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的下场来形容。
白浩猜测,薄南辞感情的天平可能会倾向蓝婉月那边。
汪越有些难以理解,便说:
“沈襄还是他孩子的妈呢,难道他希望他儿子没妈吗?”
白浩皱眉,反问:
“在深城,你见过富家子弟会在意孩子他妈的?”
汪越想到上流社会的一批富家子弟,平时玩得那么嗨,到了该成家的年纪,有钱有势的父母安排一桩婚事,结了婚,也不耽误他们天天吃喝玩乐。
反正,一句话,就是人家会投胎。
而为那群有钱人打胎的女人多了去了,谁又会在乎。
“现在怎么办?眼睁睁看着沈襄去坐牢?”汪越心里本就添堵,在与沈襄见面后,他心里就更难受了。
白浩没说话,想了会,他拿了手机给盛又庭打电话,想着,盛又庭虽然目前处于困境,但好歹他老爹在深城是有些根基的,盛又庭之所以出来创业,不过是想在他老爸面前显摆自己的实力罢了。
宁浩站在书房门口,脸色晦暗不明,他竖立着耳朵,一直在聆听着书房里的动静。
自从薄南辞从火葬场回来后,就拿着蓝婉月遗物那本日记进了书房,宁浩在门口站了一夜,不敢离开,而薄南辞也把自己关了一夜。
哇!
响亮的婴孩哭声,扰破了夜晚宁静。
孩子的哭声,一声比一声响亮,宁浩赶紧下楼。
客厅里,李妈汗流浃背,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