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想不想知道你爸怎么死的?(2 / 4)

久,沈襄浑身软弱无力,她累得瘫睡过去。

朦胧中,她醒来,身体仍然躁热,她摸索着身边强壮的身体,再次覆了上去……

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,感受着强烈的暖意,沈襄弹开眼皮,眯起眼,嗅闻着鼻尖的烟味,她转过脸,就看到薄南辞光着身体,半躺在她旁边抽烟,昨晚零星的片断似影片般从脑子里划过,沈襄惊得立刻坐了起来,这一动作牵扯到下面,疼得她身体颤了下。x33

昨晚……太猛了,以至于她浑身骨头都似重组了似的。

不理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,她捞起衣服,用被子裹了身体,匆匆跑进浴室。

镜子里的自己,脖子上,肩膀,腰背,全是清晰连串红痕。

她冲着镜子里的女人,做了个鬼脸,骂了句:

“你可真不要脸的。”

她懊恼地捂住脸。

穿好衣服出来时,床上的薄南辞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,指尖的烟到是重新点了支,燃尽的烟蒂被他扔到了烟灰缸里,余烟还在袅绕。

她瞥了眼薄南辞身上清晰的指甲纹路,很明显,昨晚她情动时撩的。

薄南辞吸了口烟,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,望着她的目光,眸色深深:

“睡了就想走?”

沈襄纠结:

“昨晚,是个意外,我脑子不清楚,可你是清楚的。”

即然薄南辞脑子清楚,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

上次,她酒醉,也是不清不楚与他睡了回,这次,是薄南允的脱单水。

而这次,显然不止睡一回。

这话薄南辞听着不爽了,他驳道:

“是你死乞白脸的硬拉着我,不准我离开,还说车子里太窄,施展不开,硬拽着我来开房。”

沈襄的脸陡地就红了,她支吾着说:

“你……你胡说,我没有。”

昨晚虽然意识被药性左右,可还是有记忆的,她不准他走是事实,可她没有说车子里窄,施展不开,还拉他来开房。

狗男人,真够不要脸的。

薄南辞:

“反正,被你睡过了,你得要负责。”

说完,薄南辞摁灭烟蒂,刚翻身而去,门铃就响了,沈襄还来不及阻此他,他就去开门了,沈襄赶紧躲进浴室。

听到门关的声音,沈襄出来,就看到薄南辞拿着干净的衣物,正在换,当着她的面,一点也不忌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