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巴着他不放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蓝婉月。”
这是第一次沈襄连名带姓地叫她这个表姐。
“如果他足够爱你,你就该管好你男人,让他放我走,刚刚,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?”
沈襄本来心情就烦躁,蓝婉月恰巧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找人,正好撞在她枪口上。
“他要了我,很迫切地,我们做的昏天暗地。”
纵然是再好的教养,也会被沈襄的话激得跳脚,蓝婉月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:
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
不待沈襄回答,蓝婉月自顾自地说:
“因为我腿有伤,无法满足他,所以,他只好找你了,不过就是一具任他发泄的工具,但凡他有一点喜欢你,也不会让人把沈氏逼到绝境,姨父尸骨未寒呢,沈襄,你这个不孝女,姨父如果知道沈氏没了,而你还这么下贱去勾引南辞,他老人家肯定会气得从坟里爬起来找你算债。”
沈襄闻言,怒极反笑,掷地有声回击:
“蓝婉月,不管他喜不喜欢我,我肚子里这个孩子,不论你如何扭曲事实,你知,我知,这是他薄南辞的种。”
沈襄怀的这个孩子,就是蓝婉月恨得咬牙切齿的沈襄手里的筹码。
“呵!”
蓝婉月讥笑的声音能刺肉剔骨:
“风流投行老板td的?还是盛又庭的?沈襄,我想你应该最为清楚。”
沈襄低头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通话结束,嘴唇勾出冰冷的弧度,想到那句‘我无法满足他,所以,他才会回来找你。’,沈襄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敛去。
不怪蓝婉月挑拨,沈襄心里清楚,蓝婉月说的那句‘但凡他有一点喜欢你,都不可能让人把沈氏逼到绝境。’
铁铮铮的事实戳得她心口好疼。
门响,薄南辞裹了浴巾,从浴室出来,透亮的水珠从他迷人的胸膛滑落,水珠滑过性感的八块腹肌,直接没入让人想入非非的人鱼线。
他一边擦着头发,一边问沈襄:
“刚刚,是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?”
“嗯。”
沈襄拧眉。
“你心爱女人打的。”
薄南辞擦发的动作一顿,嘴抽了抽,迈着长腿走过来,拿起桌上的手机,点开与蓝婉月的通话记录,记录显示通话时间是65秒。
薄南辞湿漉漉的眉心紧拧,指尖就着通话记录上的‘婉婉’号码拨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