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笑却是比哭还难看:
“你想听什么?”
薄南辞,即然你允许薄南馨给我打迷药,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,让医院给我做了羊水穿破手术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在沈襄看来,如果不是薄南辞默许,薄南馨是断然不敢对她做这些事的。
薄南辞抑制着自己想掐死沈襄的冲动。
他想给她机会解释,然而女人什么也不说的样子终是彻底激怒了他。
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跳,一字一顿掷地有声,几乎是咬着牙根问出来的:
“孩子是盛又庭的?”
“薄南辞,离婚协议咱们已经签了,这些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沈襄的意思是纵然是你的孩子又怎么样,我们已经不可能了。
可听到薄南辞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。
“我们已签了离婚协议,孩子不是你的,你又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好样的。”
薄南辞怒极反笑,他说:
“盛又庭就是你心里那个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吧!”
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沈襄很想说,薄南辞,你别贼喊作贼。
话到嘴里,到底又咽了回去。
即然决定分开,又何必要解释这么多。
沈襄的沉默,让薄南辞失望透顶,胸口的那团怒火开始狂烈地燃烧。
他闭上双眸,沮丧又沉痛地说了句:
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,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