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知年老双亲能熬到几时。”
钱川连连摆手:“不!不要!我说,我知道的都说。放过我家人,他们是无辜的。”
“无辜?江家上下不无辜?那些失踪的人不无辜?你好好配合,虽然死罪难逃,但你家人,自会妥善安排。”
阿蛮声音些微拔高,这人作为郑家管事,许多事定然有所参与,就算将功抵过,但他已经知道听风楼与阿银的关系,更不能留。
钱川紧握着信件,颓然跌坐,靠在椅背上,讽刺地笑笑,他还幻想以后,现在才知道,进入这里的一刻开始,自己便不可能活了。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?问吧!在郑家十几年,知道的太多,一时想不出哪些对于你们而言更为重要。”
“当年江侯案结案依据出自何人之手?是否还存有当年能证明江侯清白的卷宗?”虞景钰推着阿蛮到案边坐下,并示意墨铃同坐,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