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皱眉道：“他的记忆和我扯上了关系，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原因。”

李非大笑道：“哈哈哈，布鲁斯，我很真诚的告诉你，你知道后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
“我可得蝙蝠侠，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能承受得住。”布鲁斯扬起脑袋，十分自信的说道。

“好吧，既然如此，我就满足你们两个的愿望。”李非看向亚瑟，“现在你仔细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
“喔，好的李先生。”亚瑟乖巧的回应道。

很快在李非目光的注视下，亚瑟进入了催眠状态。

“亚瑟，你是否还记得你母亲的名字？”

“不……记得。”

“那我就提醒你一下，你的母亲叫做潘妮，她年老后生病生活上不能自理，你一直在他身边照顾她，你仔细想想，好好回忆，你和你的母亲一起跳舞，一起欢笑，你还帮着她洗澡，温柔的擦拭身子。”

随着李非的声音不断传来，亚瑟脑海中也跟着出现了一些闪回的片段，他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，但是这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。

他逐渐回想起自己跑到精神病院，找到了属于母亲的住院资料……

“不！”

亚瑟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，趴在地上无助的痛哭起来，并且不断用拳头锤击地面。

“嗨，亚瑟，我的朋友，你冷静一点，不要伤害自己了。”

布鲁斯见状，连忙抱住了他。

亚瑟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，痛苦的说道：“这一切都是我干的，我真该死，让我死吧。”

布鲁斯冲着李非吼道：“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？”

“没干什么呀。”李非一脸无辜，“我只是应你们的要求，让他回忆起真相而已，还有亚瑟，顺便说一句，你干那些可怕事情的时候，几乎已经不是你自己了，而是另外一个人格小丑在作怪。”

亚瑟抬头道：“你是在安慰我吗？”

李非呵呵笑道：“当然不是，还记得你的经常无意识的癫笑嘛，那都是小丑的人格在作怪，就像是完成做法仪式，他是在一点点的吞噬你的人格，直到你消失掉，而你的母亲潘妮则是你最后的精神港湾。”

布鲁斯明白了什么，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是小丑杀了他的母亲？”

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话语有些歧义，虽然小丑是分裂出来的邪恶人格，但按理来说小丑用的还是亚瑟的身体，等于说是小丑杀死了自己的母亲。

亚瑟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