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非达到了目的,就没有理会这个女人,向着男人追了过去。
等到女人回过神来,哪里还有李非的踪影,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,因为烟已经燃到了手指那里。
眼看天色就要黑了,李非跟着楼斯年到了一个茶馆停下,那里聚集了一帮人,正在聚精会神的听人说相声。
于是,他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,当起了听众。
说相声的是一个老头儿,穿着白马褂,流着一头长辫,一只脚踩在板凳上,说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。
“天为宝盖,地为池,人生世上浑水的鱼,父母养儿鱼拴着子,子孝孙贤水养鱼,弟兄们要相和鱼儿傍着水,妯娌们和美水傍着鱼,人生在世非容易,那叫一个不容易!”
一段说完,老头喝了口茶水,润润嗓子。
“说得好!”
“再来一个!”
看客们一个个兴高采烈,砸桌子拍巴掌,这一看都是还都没听过瘾呢。
李非没有跟着众人起哄,他见楼斯年站了起来,便又重新跟了上去。
楼斯年向前走了几步,忽然回过身来,一脸莫名的问道:“朋友你跟了我一路了,如果有事就请直说。”
李非丝毫没有因为被叫破行踪而感觉尴尬,他轻声
道:“我想买一些画符的材料,可是找不到路啊,想让你帮忙带一下路。”
楼斯年闻言一愣,却忽然咧嘴笑了起来:“这事儿简单,你跟我来吧。”
没过多久,楼斯年就带着李非到了一家寿衣店,天色太黑,外面挂了两个红灯笼。
楼斯年指着寿衣店,开口说道:“你要的东西这里都能买到,我先走了。”
李非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先不急,现在天色已晚,我没地方可去,能不能在你家里借宿一宿呢?”
楼斯年想了一下,说道:“我家里地方不大,你来的话恐怕只能打地铺了。”
李非忙道:“不打紧的,只要有个住的地方就好。”
楼斯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随你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不是李非想占楼斯年的便宜,他就是想看看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,会不会一直这样纵容自己。
李非进入寿衣店,买了一叠黄纸,一盒朱砂,一个狼牙毛笔。
出来后,楼斯年果然还在等他,并没有提前先走的意思。
李非跟着楼斯年到了他的家,就像他说的那样,房子很小,只有五十平方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