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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氿霄提到砚台,这让刘董脑子里忽然就浮现了早上那个血腥的场景,他用砚台砸在自己儿子的脸上,并且无视他的求饶,直到他被鲜血糊满了整张脸庞。
为什么是砚台?所以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,霍氿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“以及,你算什么东西?我要求着被你奉为上宾。”说完,霍氿霄带着林晚离朝着刘董身后的沙发落座,“不好意思,残疾人,不能久站。”
见鬼的残疾人,而且,他是失聪,不是断腿。
但是,也就是在这一刻,霍氿霄的压迫力,达到了一个顶峰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砚台的事情,我现在不想算,我们姑且先来算一下,你口中的所谓肝脑涂地、呕心沥血的霍晟远,这三年来,都做了什么样的事。”霍氿霄将重点,先转移到了霍晟远的身上。
“你又想给无辜的人泼什么脏水?霍氿霄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个这么好的弟弟,什么都不用做,霍氏就被管理得很好。”
“管理的很好?哪里好?是团队研发的新药,有违禁成分,造成孕妇胚胎畸形,你三十二次飞孕妇家用私账赔偿上千万很好,还是为了抢占婴儿市场,推出致聋性过高产品,然后捂嘴合作商很好?你们就这么喜欢别人耳聋?这么草菅孩子性命?”霍氿霄掷地有声地反击,“也是,能用砚台把自己儿子砸个血肉模糊的人,哪有什么父爱?”
霍氿霄的话落,全场哗然。
因为内容太过于离谱,甚至到了,让他们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霍晟远在霍氏的口碑一直很好,因为他兢兢业业,从不懈怠。现在被霍氿霄披露这些,难怪那些支持他的股东会觉得冤,但又并不那么冤,因为很多事情,确实是事实。而且霍氿霄是疯子,万一激怒他,大家一起同归于尽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霍氿霄,你有什么证据就敢在这胡言乱语!”刘董指着霍氿霄大骂,“要不是看在霍董的面上,我今天绝不可能踏入这场酒会,你简直就是个人渣!”
“证据?你是指……你经济犯罪的证据,还是故意伤人的证据?”霍氿霄像是凝视智障一样,看着那刘董。
“霍董,您还是把您家大公子给领走吧,刘董对霍氏的贡献,大家有目共睹,晟远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,但是现在,他居然在这大放厥词,羞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