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奸陈江,这个时候更是脸臊的通红!
村里的几位老人看着这一切,再看看刚刚离去的那些人,心中久久不能平静!
口中喃喃道:“陈家村出龙!咱们陈家村出龙了!”
“请唢呐,摆宴席,搭戏台,祭祖先!咱们要大庆三天!”
“没错!该大庆!该大庆!”
“什么狗屁的周元!什么狗屁的燕京大官,在咱们阳阳面前,啥也不是!”
“我现在终于知道,为什么咱们的路修的是最宽的,咱们的广场修的是最大的!是咱陈家的龙啊!”
众人在那里感慨,恍然大悟!
家中!
陈大有和李翠英坐在上面,看着站着的陈阳,老两口脸色阴沉:“说说吧!在外面都干了啥?”M.
“我……我啥也没干啊。”陈阳心虚的说道。
啪!
陈大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还敢狡辩!我让你好好学习考大专,谁让你去当教授的?”
“……”陈阳有些懵逼。“爸,这也有错?”
“当然有错!你这个不肖子孙!当了教授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!害得老子担心半天!”陈大有气愤道。
随后,站起身来,没好气的对着陈阳道:“走!”
“干啥去?”
“上坟!这么露脸的事儿,不让祖宗知道,还是人吗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赖省从陈家村出来,又去了几个地方好好的调研了一番,一直到晚上才回家。
回到家之后,宝贝一样搂着那装饼干的盒子,先是照了照镜子,灯光下,还是明光锃亮!
“不应该。”赖省喃喃自语。
“你在那捣鼓啥呢?”爱人问道。
赖省没说话,拿出看地图的放大镜递到了爱人手里,随后把放大镜递过去,敲了敲头皮。
“干啥?用放大镜聚光烫戒疤啊?”
“烫什么戒疤!看看我的头发长出来没。”
爱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。
“你这都秃了快三十年了,年轻力壮的时候都没生出来,现在“人老珠黄”还想“老树开花”?”爱人玩笑道。
不过随后还是认真的看了看。
放大镜看了一圈,一如既往的光亮。
“干净得很。毛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赖省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