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长义在书院得了消息,心里瞬间火大。
他不明白,偏房住得甚远,平时自己也不去那边,他们是怎么得知消息的。
当日上完课,便回了薛府。
薛青青听闻薛长义回府,便坐不住直接寻到薛长义的院子。
书房。
“兄长?”薛青青在书房外喊了一声。
薛长义屁股刚坐下,“进来。”
薛青青推门进去,将门关上,侍女留在门外守着。
“兄长,这如何是好?”
薛青青面露担忧,薛鸿轩走了以后,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慌什么?”薛长义睨了她一眼,“二叔,可有说为何要二十万两?”
薛青青摇头,“二叔当时咬定说兄长要入仕,让正房给说法。又说青青与佟公子关系匪浅。”
“兄长,二叔不会真的知晓什么了吧?二叔还以青青的婚事来要挟。”
薛青青是真担心万一薛鸿轩知晓她已非完璧之身,那自己该如何是好?
闻言,薛长义眉头紧锁,“稍安勿躁,本公子已派人去查了。”
他觉得肯定有人在薛鸿轩耳边嚼舌根,否则一个沉醉于赌场的人,怎么会关心这些事?
薛青青不敢多说什么,“对了兄长,爹来信说,他准备回京都了。”
薛长义顿时觉得有些头疼,早不回晚不回,为何偏偏这时候回?
“兄长,薛荣荣的事,二叔好像也知晓了。”
薛长义抬眸看向薛青青,没有说话,怎么薛鸿轩什么事都知晓?
“怕什么,是她自己离家出走,与我们何干?就算爹回来质问,是他自己对府里不管不问!”
“你也莫担忧,本公子自会安排好一切。”
薛青青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,“多谢兄长,那青青不打扰兄长了,青青告退。”
话落,屈膝行礼,离开了书房。
薛长义眼神淡淡看着人离开,心里在想如何把薛鸿轩解决了。
薛鸿轩之所以去薛府闹腾,是最近手气不顺,在赌坊输了不少银子,还欠了不少赌债。加上最近认识了一些新狐朋狗友,在酒楼吃酒的时候,无意间听闻了正房的事。
近日被催债,他一时拿不出银子,好在这些新结识的好友,也给其面子,没有硬催,那日吃酒吃多了,便抱怨起正房的事来,几人便给他出了主意。
他本想把家主之位抢过来,但给他出主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