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说吗?”
女子感到恶心,不停的挣扎,可惜双手被捆,“你你禽兽不如你无耻!!”
老男人没生气,反而觉得很动听,“对?”
“老夫就是禽兽,知道禽兽最喜欢什么吗?”
“最喜欢没有开苞的新鲜的花骨朵儿,哈哈哈~”
船舫不断传出女子的求饶声,哭喊声,可是这声音消失在湖泊中,消失在黑夜里。
而船上的所有人也无惊无恐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完事后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那里,好像还没尽兴,看了一眼身下目瞪口呆的女子。
老男人稍微整理了一下,走过去把门打开,“处理了,再来一个。”
从隔壁房间出来个人,走进房间,看了一眼床上身无一物,满身伤痕的女子,直接用床单一裹就扛走了。
?
“咔嚓”开锁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屋内的女子瞬间紧张无比,几人对视一眼,怎么又来了?
“哐~”
木门被推开。
老鸨又扭着腰进来,皱眉看着角落瑟瑟发抖几个姑娘,眼底掩藏着淡淡的不忍。
可她不能左右什么。
几名女子不敢出声,紧咬着嘴唇,身子不停的在颤抖。
老鸨看了半晌,也没决定好选哪个,于是向她们走去。
她这一来,几名女子就不淡定了,习惯性的往后退,其实已经退无可退了。
老鸨走近了,才发现最角落的女子,一直埋着头看地,压根没瞧自己。
翘着兰花指,指了去,“你,抬起头来。”
其他女子顺着她的指的方向看去,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,幸好不是自己。
然而一直低头的薛荣荣还不知道自己这回因为埋着头栽了。
“说你呢,埋着头的那个。”
薛荣荣身子颤抖了一下,缓缓抬起头,抿唇与老鸨对视。“倒是个挺稀奇的,长的也标致,你怎得不怕?”
“怕有用吗?”
老鸨轻笑着摇了摇头,这丫头倒是挺机灵,好像被扔进来过后没听见她吱声,每次被带走的都是叫唤的最厉害的那个。
打量了片刻,老鸨用兰花指隔空轻轻指了一下薛荣荣,“今儿个,就你吧,左右也是逃不过的。”
门外的大汉走了进来,其他女子往旁边退了退,腾出位置来。
只是没想到薛荣荣自己站了起来,“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