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查出来,另外三个暂时安全。”
六安惊讶的张大嘴巴,赶紧把嘴捂住,“这些人都是奸细啊?”
在场的人都白了六安一眼,默念一声,傻子!
几个大白眼甩在六安身上,六安赶紧把手放下,嘟囔一句,“难怪那天有个,使劲往我身上蹭。”
六安不说还好,这一说四道齐刷刷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。
见状,六安慌忙解释,“我我没让她得逞!”
“我是有原则的!!”
凤之白一手抱腰,一手肘抵在上面,捏着下巴,眯着眼,打量他,“当真?”
六安一个劲点头,“嗯嗯!”
凤之白不相信,“没心动?”
“呃”六安想了想,“心是跳了比较快,但是她扒拉我衣裳,我我踹了她一脚。”
凤之白看了他一会儿,转头对孤月说,“给银子!”
孤月嘴角一抽,从怀里的口袋里,摸出十两银子,放在桌上。
六安,听风,观雨有些摸不着头脑,主子为何让孤月掏银子?都看着桌上的十两银子。
六安有些流口水,“大人,您扣孤月这么多银子啊!”
凤之白斜他一眼,淡淡开口,“好好说话,本座是爱扣银子的人吗?”
话落,顿了一下,续道,“再说,你们不犯错,本座会扣银子吗?”
六安闭嘴不语,
听风观雨抬头望屋顶。
孤月心疼的看着桌子上的银子。
?
丑时京都某处府邸
一房间内,悄无声息进来一个黑衣人,将床上熟睡的人用迷药捂晕,那人脑袋一偏,黑衣人拍打了那人的脸,确认晕了将人扛起来就走。
走出房门,选一个空地,腾空一跃上了屋顶,与此同时,其他黑衣人从屋顶上跳下,推开其他房门,将熟睡的人悄无声息的一刀毙命,唯独这座府邸的那间主屋没人惊扰。
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来,又悄无声息的离开,没有惊动任何人,这一场消杀好似不曾发生一般。
翌日,那间主屋的人不悦的将门打开,看着冷清的院落,空无一人。
极为不悦的喊道,“来人!”
无人应声。
“来人!”
没人出来。
男子顿时怒了,这狗奴才居然如此懈怠!
在府里走了一圈,没见到一个下人,后厨也没有,院子也没有,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