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之白扬了扬眉,看着他没有说话,端起茶盏。
而刘程如将凤阎王的动作看在眼里,下意识的就往后一退,像是怕又被凤之白砸脑袋。
刘程如的动作,凤之白看在眼里,心中冷笑,“你就算退到门口,本官若想砸你,你以为你躲得过?”
对于这一点六安相当认同,大人的手法可准了,茶盖都能把那二两肉割下来。
这刘城主也太孬了,完全一点用都没有,来徐州这么久看把大人给累的,脸上都没长点肉。
刘程如被一语戳破,既尴尬又难堪,那日在郡守府被凤阎王砸了一下,额头的包可是顶了好些天。
他当然不想再被砸一次,万一被砸个洞,他老命可就没了。
心里想来还是有些窝火的,就官职来说,明明自己是城主,凤阎王虽被皇帝封为钦差,但到底只是个大理寺的寺正而已。
在郡守府当着夜王的面给自己难堪,那滋味别提了,简直比被逼吃屎难堪。
可偏偏凤阎王那一身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势,无形中给人的压迫感,就像是身居高位已久的人。
关键这凤阎王手段强硬又暴戾,也正因如此,才斗胆向凤阎王提及此事。
于是壮着胆向前走两步,有些颓废的开口,“凤大人,本城主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本城主,胆小怕事,唯唯诺诺,没有半点担当。”
“还有几分自知之明。”凤之白冷漠补刀。
刘程如面露苦笑,“说来本城主也算是子承父业,可少时志不在此,是皇上登基那年被赶鸭上架,几年前一切都井然有条,百姓也算安居乐业,x33
可是自从那年闹大灾又发生瘟疫,本城主上奏皇上请求拨灾银,救民于水火,皇上的确心系百姓,可是灾银到徐州已袅袅无几,犹如杯水车薪,于事无补。”
“之后本城主多次递过奏折,却被人押了下来,也曾想去京都面圣,可是还没出徐州境内,本城主就收到了一个不得不让本官妥协的消息。
我与夫人的感情一直颇深,在雨儿出生后,为了不让夫人再经历难产之苦,便没有再要子嗣,可他们居然以雨儿性命要挟。”
“带走雨儿还不作罢,甚至把欲往京都告发他们的官员及百姓通通打杀了。”
“凤大人,你说本官该如何?之后的事,不用再说,凤大人应该也猜到了。”
说到此,刘程如情绪有些激动,眼睛微微泛红。
凤之白任由他把话说完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