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才想起来,从那晚李楚升的小厮,在花厅吓尿了两次后,主子就再也没有进过花厅。
李楚升被捆绑在树上的时候,也尿了…
呃,的确到处都是尿…
可是他们不是打扫干净了吗?
听风记得他可是把地拖了好几次的,当时心里还抱怨来着,他堂堂一个杀手,居然拿起拖把拖人家的尿,还是两泡尿,憋屈啊!
主子,这是有洁癖?洁癖还很严重的样子,再想到主子先前擦鞋的样子。
嗯,确定,主子有严重的洁癖。
哎哟,这主子真是矫情得很啊,不仅有严重的起床气,还有严重的洁癖。
难伺候啊。
身后的吴江,想起刚才他身后的那位官员吓尿了,暗道没出息,一泡尿又冲不走凤阎王,简直是浪费尿!
凤之白走了几步,觉得好奇,“这徐州的官员怎么都喜欢随地尿?还是其他男人都喜欢随地尿?”
她之所以好奇,是因为没那玩意儿,纯属好奇,随口一问。
六安也好奇啊,就是哇,把地都尿脏了,大人嫌弃的要搬家了。
孤月听风观雨闭嘴不言,心道不是喜欢随地尿,而是被主子你这活阎王吓尿的,在徐州都吓尿了好几个了。
就差没被活活吓死了!
吴江抠鼻子,假装没听懂。
见没人回答,凤之白又开口,“你们说这皇上考核官员是不是不看政绩,而是看谁能尿?”
又冒出一句,“尿多,肾虚吧?”
吴江没想到这凤大人胆子这么大,居然敢议论皇上,真是不怕脑袋。
于是好心提醒,低声道,“凤大人,人还没走完呢!”
“本官知晓!”凤之白耸了一下肩,无所谓,“反正他们也活不了多久!要是惹本官不高兴,明天就全宰了。”
凤之白没有刻意降低声音,祭台上的人都听见了,没走的几个官员脸色煞白,像被阎王判了死刑。
苟建直接软瘫在地,完了,死定了,他死定了…
吴江觉得自己这嘴真是欠,凤大人您这么狂,真的好吗?皇上他知道吗?
不要动不动就杀人啊,太残暴,娶不到媳妇的。
再者,这么直接说您要弄死这些人,尊重过将死之人的感受吗?不怕人跑了吗?
呃…呸,跑个锤子,敢跑打死这些贪官污吏,从禁军手里跑了,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?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