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急火燎摔了五百禁军,急行军,天亮之前终于进了暗道。
戴忠在暗道,心里一直问候凤之白,他在青楼摸女人,自己却在黑区麻拱的暗道喂蚊子,心里憋屈,他娘的,皇命在身不得不从。
凤之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戴忠,还真是小瞧了他,要不是怕暴露暗楼的人,还轮得到这货来分一杯羹?
分羹就算了,还想把她给一起整死?心大嘴小,也不怕把自己噎死了。
凤之白淡淡开口“去把搬椅子来,本官站得累。”
听风从善如流,自觉的去花厅搬了把椅子出来,然后又去搬了根矮凳出来,前面的空地。
凤之白刚坐下,看着听风放在前面的矮凳,看了一眼听风,眉峰微挑,干得不错!
听风收到主子夸奖的眼神,先前被扣银子的郁闷心情,突然心里舒坦了不少,然后殷勤的重新给凤之白泡了一杯茶。
主子说这戴统领,居然想把他们也射成窟窿,给他个矮凳就不错了,茶就不给他喝了,他不配!
凳子放在那里,凤之白也不开口,爱坐不坐。
戴忠看着那矮凳,知道是故意的,凤之白坐高,他坐矮?
凭什么?!啧,干了半天活,水也不给喝一口,简直就是个抠逼,没见过这么抠的人!
这货懂不懂待客之道?礼仪学到狗肚子去了?
哼,想将他?休想!老子就不坐!
凤之白才不怪他想什么,平静道,“戴统领在这个位置已经两年了吧?”
不等戴忠回答,又接着道,“就算没有追查到那笔赃银的下落,但是铲除李大超的私|兵,足以让你加官进爵。”
戴忠穿着盔甲,握着佩刀的手,不觉紧了紧,冷着脸,“为皇上分忧,是为臣者的本分。”
凤之白哂笑,端起茶盏,拎起茶盖,吹了吹茶汤,小饮了一口,眼睛注视着戴忠,一手放下茶盏,平静道,“可惜戴统领来徐州一月有余,除了查到本官夜夜醉酒青楼,其他一无所获。
李大超私|兵之事,你全然不知,在院墙外听到本官与李大超对话你才知晓。可你不甘居于人下,你觉得自己一个堂堂的禁军统领,却要听从一个破县令的调遣,心生不甘;
你也贪功冒进,故而,方才你迟迟不动手,若不是本官出声,戴统领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?”
戴忠脸色有些难看,这凤之白怎么他的想法?沉声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凤大人的口才真是让戴某刮目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