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地窜了起来,直呼放学喽,还冲隔壁班的学生们做鬼脸,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。
不过一溜烟的功夫,赵主任还没赶过来呢,孩子们已经拎着包撒丫子跑没影了!
“你们呐,”赵主任指指秦聿珂和娄文彦,无奈地摇摇头:“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惯学生呐,希望你们到年终评比的时候,还能笑出来。”
秦聿珂好奇地小声问娄文彦:
“咋啦,小娄老师这两天也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?”
都让高一级部的主任念叨上了!
娄文彦低咳一声,不自在地看着操场上学生们训练,就是不看她:
“也没什么,就,就由着那帮子学生将各科老师气得甩袖离开。”
秦聿珂诧异,“为什么呀?”
她知道越是高年级的学生,越不容易管教。
娄文彦带的是毕业班的最后两个班级,里面几乎是经过一年几十次考试大浪淘沙后,筛选出的学渣们和不服管教耽搁别人学习的学霸们。
还有一年他们就要踏入社会了,哪里还有心思学习,要学习也不会耽搁了七八年的时间,再临时抱佛脚吧?
这些学生浑身都是桀骜不驯,坐没坐姿、站没站姿,恨不能将下巴扬得跟鼻子齐平,斜睨着人,以彰显自个儿的厉害。
娄文彦低笑声说:“学生和老师各有不对,学生们对学习抗拒,又不得不窝在教室里,等着一张文凭,不乐意被人管着。”
“而老师们呢,对最后两个班级态度应付些,甚至可以说是瞧不起的,说出来的话不中听,格外伤人,手里的戒尺也是一个比一个厚重,打起学生手心来毫无余力。”
“学生们正处于容易偏激的年纪,听这样的话一次两次还行,哪能一天听八遍?”
“所以他们反抗了下,老师们觉得权威被冒犯了,气得找我反映问题,说这些学生他们教不了,让我瞧着办!”
“我一个班主任能说什么啊?反倒是被训斥,说我对学生们要求不够严格,身为班主任压不住这群孩子们,白长了傻大个……”
秦聿珂听了又是气愤,又是觉得好笑。
自己的男人只有她能说,还是逗趣的说法,哪能被别人嫌弃呢?
她又无法想象到,娄文彦被人指着鼻子训斥的模样。
“然后你也撂挑子不干,随他们了?”
娄文彦理所当然地点头:“那可不,我是班主任,只管纪律,学习的成绩是各科老师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