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先去省城第一招待所办理入住,简单洗漱后,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饭。
下班的点各个地方的喇叭开启,里面有的是单位内部的广播,有些则播放的是省电台节目。
播音员的声音中规中矩,即便投入了些感情,却仍旧像是一台略有音调起伏的机器般,听众们更多关注的反而是内容。
不管是播音员在岗位上的状态,还是播音内容传递效果,都不尽人意。
赵科长突然说道:“小秦老师,我听过你的播音。”
“听别人的播音,跟喝白开水一样,淡然无味,我就听个所需。但是你的播音呢,除了让我能精准捕捉到内容外,浑身的感情也被调动起来。”
“就好像耳朵代替了我的五官,能让我通过声音,脑海中随着内容的展开而有了具体的形象。”
“如果每位播音员都有你一半的功力,那咱们东山省的精神文明样貌,绝对能提高起止一个档次!”
秦聿珂轻笑着说:
“赵科长过誉了,我只是比其他人略微运用了些播音技巧。”
“我觉得现在大多数播音员存在的问题,半数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没有压力,就像是一个国度的渔民捕捉一种好吃的小鱼,为了能在运输中保证小鱼的存活率,他们会往里面放一些鲶鱼。”
“鲶鱼不停地搅动中,小鱼为了保命而加速游动,从而保持了旺盛的生命力。”
“这种鲶鱼效应适用于许多情境中,如今拿来播音界也很适合,这才是我当初倡议举办金话筒比赛的初衷。”
赵科长不由地伸出大拇哥,“年轻人呐,你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低,就这想法和眼界,都将我们这些老家伙甩在身后咯!”
秦聿珂抿唇笑,没有继续多说。
吃过饭后,娄文彦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一辆自行车,在后座上铺设厚厚的垫子,带着秦聿珂走街串巷,啥也不干,就是往人堆里扎,听听大爷大娘们口中的八卦。
不过俩小时,他们将城区转悠了一半,捕捉到不少有用信息。
回到招待所后才八点钟,娄文彦拿了两张洗澡票,有些不放心地给秦聿珂收拾东西,“你一个人行不,需要人陪吗?”x33
秦聿珂瞪他,哭笑不得道:
“彦哥,你媳妇儿成年了,丢不了的!”
“你摸摸,我这长的都是肉,不是瓷做的……”
说着她伸出白嫩的胳膊,让他捏捏。
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