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娄文彦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来。
等了一会儿,一辆吉普车卷土而来。
“请问是小秦老师和娄秘书吗?”车上的司机探头问道。
娄文彦笑着应声,略微心惊地扶着媳妇儿从三轮车上跳下来,拎着行李,跟又现身的小干事说了声,便上了吉普车。
“赵科长好,我是娄文彦,这是我媳妇秦聿珂。”
秦聿珂收起往常嬉笑娇软的模样,神色清冷肃穆,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场,倒是让人暂时忽略她绝盛的容颜。
“赵科长您好!”
赵科长坐在副驾驶座上,从后视镜看向他们笑着点头,“好,你们好,当时我听你们袁社长和张主任,一个劲地夸你们年轻聪慧、工作能力强。”
“却没想到你们这么年轻,到底是从京都来的小青年,脑袋瓜灵活、格局够大!”
同样是知青,可如今是七六年了,但凡知青中出点小成绩的,基本上都是小三十了。
“小秦呐,金话筒比赛是你提出来的,跟我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赵科长拿出之前袁社长交上来的策划案,低头看着,上面写写画画了不少,看样子他对这场比赛期待也很高。
每个人都有颗向上的心,尤其是赵科长这样位置上的人,一份业绩是很重要的,能在晋升时起到关键性的作用。
人要有大局观,会协调利害关系,这样才能不断地攀升和进步,而非给自己设置一个又一个的阻力,所以他从来不压制下面的人发展,也时刻叮嘱属下,不要做杀鸡取卵的事情。
“小秦呐,当初我提出来要让省电台主办金话筒,就是想尽可能给咱们争取利益的。”
“在某种程度上来讲,我们市文化部跟他们省电台能摆放到一个台阶上。”
“明面上是他们主办,咱们辅助,可实际上谁手里握着的赞助金多,谁便具有话语权。”
“不知道小秦知青,希望这一届的金话筒,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?我尽量一起替你争取了。”
秦聿珂唇角带着浅淡的笑痕,“我需要金话筒比赛绝对的公开、公平性,选手们从报名到最后角逐冠军,都能被一视同仁,不存在一点的暗箱操作。”
“再者,节目策划中,我希望能添加上我的名字,并且能在档案中体现。”
赵科长在纸上简单记了下,用笔尖点着几个词,沉思下点头:“我只能说尽量,毕竟这档节目环节很多,咱们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