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吗?”
俩婶子对视一眼,笑着点头,也压低声音热情地说:
“娄秘书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问。”
新婚小夫妻,旁边又没有正儿八经的长辈,遇到什么问题可不就近求解了?
“那个,婶子,如果,如果女人怀了孩子,还有可能来,来例假吗?”娄文彦真的是磕磕巴巴地问道。
他给人一种光风霁月的距离感,哪怕他比一般的知青要壮实高大些,可是他长得清俊有型、冷冽矜贵,不论穿衣打扮、为人处世都透着讲究和精致。
难得他有如此凡人的表现,可见他是爱惨了小秦老师,竟然敢舍下脸皮问这事。
别说是他,哪个男人娶了小秦老师,不都得在家里对她疼着宠着供着吗?
人清甜冲你一笑,她们这些半百徐娘都恨不能为她掏心掏肺了。
俩婶子也不为难他,生怕脸上带些笑,就将娄秘书给羞走了。
“小秦老师要来例假了?”
“按理说吧,女人来例假前后应该是安全期,不会怀孩子的,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凡事都没有绝对的。”
“例假前后两天也有能怀上孩子的……”
婶子们经历的事情多,这样的事情并不罕见,话匣子打开便跟机关枪似的突突往外出。
“……我一个亲戚家的侄女儿,怀上了孩子,但是小年轻没有经验啊,例假的时候见到血,虽然不多,她也没放在心上,以为身体受寒异常了。”
“结果她就去看医生拿药偷偷调理,想快点怀上孩子。”
“这孩子得一个多月才能摸出来,所以医生瞧不出她啥毛病,就开了调理的药。”
“结果呀,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被这傻娘给吃没了。”
“医生说啥孩子着床会有点血丝,不是例假,气得婆家差点没将她撵回娘家……”
娄文彦认真听着,脸上神色若有所思,笑着又问了怀孕会有什么征兆。
“主要是我们俩的父母都不在身边,我怕我媳妇真怀上了孩子,我们俩没经验辨别不出来。”
那两婶子又开始将所有听过的孕妇反应说了,还有怎么照顾人等等事情也全部告知。
娄文彦谢过她们,回到家,推来三轮车,在上面铺了厚厚两层被褥,又用竹子、稻草给扎了临时的遮阳棚子。
午饭过后,娄文彦寻了个小干事,跟他们一起去省道,回来的时候好将三轮车给骑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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