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我们虽然是省里举办的金话筒赛,却能够接纳全国优秀播音员积极参与进来,并且给予相应补贴。”
“还有啊,咱们比赛办得好,也能在其他省份电台播出,丰富大家伙的节目内容呀!”
社长这会都坐不住了,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,思考着她说的这些事情。
越想他身上的血液越发沸腾:
“小秦同志,你快点将这些落实到纸面上……”
秦聿珂笑着应声,“那我明天一早就将方案交给您。”
“不过我有件事情要提醒您,虽然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专业性切磋赛,但是其中涉及不少人的利益。”
“咱们乡镇太小了,不知道等方案真正落实下来后,咱们被挤到哪里去了。”
社长正浑身热血沸腾呢,就被秦聿珂一盆冰水给浇个透彻。
“那,咱不是白忙活了?”
秦聿珂笑着摇头:
“怎么会呢,难道您不信任我的能力吗?”
“我既然提出了全省举办金话筒比赛,自然是要为咱们自己人造势啊。功劳爱谁抢去,咱们不争不抢,反而落得个好。”
“最主要的是,咱们的学员们在比赛中崭露头角,获得不错的发展,为咱们乡镇增光添彩。”
社长拍拍脑袋,心态瞬间摆正了,“对对对,既然是比赛,咱们关注的当然是参赛的选手们。”
“咱们将比赛奖励落到实处,直接要省里电台的名额!”
“别人觉得自个儿十拿九稳,但是咱们小秦同志实力,带出来的学生自然也特别厉害,花落谁家还不知呢。”
虽然方案还没有出来,可他已经待不住了,准备先去镇上跟张主任通个气。
说不定他们只是说出初步构想,就能为乡镇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呢?
他匆忙交代声,便夹着公文包小跑下楼,去车棚推车子。
秦聿珂很自然地走到办公桌前,撑着下巴瞧着男人。
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了,娄文彦头发略微凌乱,微微低头时遮盖住那双清冷的眸子,鼻子高挺、唇瓣薄而有型。
连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,都禁不住收敛起炽热,变得温和轻柔许多。
被女人这样瞅着,娄文彦哪里还有心思办公,直接两手按着桌子起来,身子往前一探直接啄了她一口。
“你要参加这次的金话筒比赛,而且还有信心夺冠?”
男人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