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子桀挥挥手,佣人自动退下了。
莫雷此时也在他的书房里汇报事情。
“桀爷,下午六点左右,二少服毒反抗婚礼,被及时发现给抢救过来了。”
厉子桀感到意外地挑眉,“啧,情种啊,怪不得我们厉家祖传专情,瞧瞧,这马上就有一个要为情而死了。”
就像他父亲一样。
想起他父亲,他从身后的书柜上拿出本书,书封四处被胶带粘粘,而每一道粘粘之处都有很明显的撕痕。
厉子桀翻开某一页,取出一张被夹在书里照片。
照片也被撕碎过,但后被仔细拼接连在了一块。
这张夹在书里是拼接过后从新翻洗出来的一张,原本的那一张一直在厉父的衬衫上衣兜里,人去世后,随着一起火化了。x33
厉子桀瞧着照片,上面只有两个人,男人站在银桦树下,笑得很灿烂,他身旁是个穿着蓝色碎花长裙子的女人,坐在树池台上。
男人毫无疑问是他父亲,而女人却不是他母亲。
照片上那女人的脸是没有的,好像是原照上就没有的,瞧着被洗出来的新照片上留下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