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云风国,知道他赵鸿途名讳的,那绝对是凤毛麟角。
便是那有过接触的林家小姐,他也是没有互通名讳!
赵鸿途环顾四周。
一番打量下来,却是没有找到发声的人。
这奴隶市与牲畜市相邻,不时的有骆驼脖子上挂着的驼铃响起,还有牲畜喊声,店主招揽客人的声音,来回路人的交流声,很吵。
没找到喊他的人,赵鸿途还以为是幻听了。
他刚要抬脚离开。
便是再次听闻到了那个声音。
“赵鸿途,我在这!”
听到声音的同时,赵鸿途猛地看了过去。
在几个巨大的金属笼子的后面,一个不起眼的小笼子里,关着一笼子半死不活的女奴隶。
“茵?”
赵鸿途的眉毛挑了起来。
这丫的不是天女吗?
尽管,现在的天女茵已经几乎是没有了人模样,但是赵鸿途还是通过大差不离的轮廓以及熟悉的声音,直接是认出了她来。
曾经不可一世虐杀无数华夏武者的天女,现在,那真是惨得一塌糊涂。
像是牲畜一样被关在笼子里面,满身伤痕,身上脏的好不过猪圈里面的猪,脸上烙铁印记多的都看不清楚原本的面容了。
“带我走,求你。”
茵的声音不再威严,也不再拥有一说话就让人心里下意识产生跪地膜拜的效果,她发音艰难,似乎开口都是会带起疼痛来,这导致她艰难说出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天女茵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哀求,可怜的一塌糊涂。
说着话,她的眼泪不值钱一样的掉了下来。
若是在华夏世界,天女流泪,怕是天地之间都是会发生剧烈的反应,产生天地异象。
但现在,天女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可怜虫,她的哭泣引发不了任何的反应。
“闭嘴!”
身高一米九八的壮汉身上穿着皮甲,抓起腰间的鞭子便是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茵所在的金属笼子发出“啪”的一声重响,缠绕着金属丝的长鞭砸在金属笼子上,重响同时,花火四溅。
笼子里面的女奴隶都是被吓得哭泣着往里面缩,无比害怕,还是要捂着嘴尽量的不去发出声音来。
花火迸溅在笼子里面奴隶的身上,烫的一些人发出惨叫声。
一鞭子抽完,对奴隶笼子语气威严的大汉转头看向赵鸿途,他立马是满脸献媚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