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意味着很容易被人左右动摇!”
“其他国的君主可能会,但是齐王不会!”韩非看了一下四周,见没人关注他们,于是继续说道。
“齐王的老传统了,他们很清楚自己的才干,所以很少会对相邦的施政去指手画脚,哪怕自己看不懂,也会一看再看,看到自己懂为止,自己看不懂就让儿子、孙子继续去看!”
“齐国还有这样的传统?”晋遥有些傻眼了。
“因为齐湣王!”韩非低声说着。
毕竟是在非议一国君主,他们也不敢张扬。
“一开始的齐桓公信任管仲,所以有了东方霸主的齐桓公,但是后来,齐湣王自己乱来后,让齐国差点国灭,就让齐国的君主们都知道轻易不要干扰相邦施政了。”
晋遥呆住了,这个他是真没有了解过,或者说没去想过,但是听韩非这么一说,好像真的是这样。
齐国历代君主的名声都不显,反而是大臣的比他们君主要出名得多,管仲、晏子、司马穰苴、孙子、孟尝君田文、田单,哪一个拎出来不是比他们的君主更出名?
仔细一想,貌似齐国会盛极而衰,每一次好像也都是因为君主后边觉得自己又行了,放逐了这些名臣名将,然后就齐国国势都会瞬间急剧而下。
“再看看吧!”晋遥摇头,没有下决定。
韩非点头,他也知道,晋遥不会那么轻易就国的,他们也不能去给晋遥做决定。
接下来的时间,晋遥和墨家一行就在桑海住下,住的也是儒家提供的海边小筑。
至于为什么是儒家提供嘛,晋遥表示,桑海是儒家的地盘,他们若是拒绝了儒家的好意,岂不是看不起儒家?绝不是因为没钱!当然,在静等君王后的同时,晋遥也不是什么都没做,跟着韩非和荀子去蹭小圣贤庄的藏,然后跟荀子这个臭棋篓子一起凑够一对。
韩非则是望着小圣贤庄的海潮,你们看,这就是我给你们放的水!
“你为什么想要我儒家坐忘心法?”荀子依旧是跟着晋遥在棋盘上杀得难分难解,突然问道,然后一不小心,摸走了棋盘上的两颗黑子。
韩非在一边随侍,看着自己老师的动作,一阵扶额,您可是儒家大儒啊,居然也做这种偷子行为。
“什么坐忘心法?”晋遥打死不承认。
他跟韩非去蹭儒家藏的时候,其实目的就是给颜路找坐忘心法,但是他已经藏得够深了啊,什么都看,坐忘心法混在其中为什么会被发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