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轻而易举就能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
“果然，还是导演会说话，和长亭说的一样。”

“哈，苏大哥在背后应该常常咒骂我吧？所有指控，我全部都承认。”松开右手，陆潜又举起双手表示投降。

颜淮书的眼睛，微微地弯起来，可以看到眼角单单的细纹，无法掩饰岁月的痕迹——真正重要的是，她也没有准备掩饰，粉黛未施，甚至还能够看到一些斑纹，但这份时间沉淀下来的气质却更加特别。

如果没有猜错的话，颜淮书应该和苏长亭年龄相仿，可能在四十岁左右。

颜淮书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。

“他说的不多，但我相信，他所说的全部都是真实的。不过，他应该没有在你的面前提起我吧？”

陷阱问题！

因为陆潜不确定颜淮书和苏长亭的关系，此时这个问题就棘手了，他应该给予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呢？

“严格来说，苏大哥在我面前几乎不曾提起他的任何事情。”

“这不公平。”

“因为我就是一本打开的书籍，任君阅读，没有任何隐瞒，但苏大哥的世界，却是一个我无法探知的领域。”

陆潜摊开双手，以调侃的语气发出抗议，哀怨地表示控诉，但真正的用意却是，四两拨千斤地转移话题，给出一个百分之百真实却不会制造任何伤害的回答。

颜淮书，扑哧一下就轻笑了起来。

紧接着——

啪！

陆潜的后脑勺直接中招，有人暗算。

“你这家伙，嘴皮子还是那么厉害。”

身后，传来苏长亭的声音，有些无奈，同时也带着浅浅笑意。

“说吧，你想知道什么？有问题，你尽管问，我全力回答。”

皮笑肉不笑，一番话语说得咬牙切齿，可以明显感受到隐藏其中的威胁，搭配眼神和表情就更生动了。

显然，如果此时陆潜真的问出什么不合时宜的问题，苏长亭可能会现场卷起袖子动手。

陆潜眼珠子一转，看着苏长亭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，以再认真不过的表情望过去。

“回声可能需要一笔全新注资，不知道苏大哥这次能够拿出多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