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。”薄庭把自己细嫩的手伸了出来,示意自己没事。
沈清歌蹲到地上,心疼的扫着瓷块。
“这得值多少钱啊!”她的心在滴血!
薄庭家里的碗碟全是他外公留下的古董,都是好东西!
至少能卖个几万呢。
这个败家男人!
听到了她的碎碎念,薄庭的眼角抽了抽。
合着她根本就没在关心他?
注意力全在这些破碗上。
她扬起白皙的小脸,怒冲冲道:“你出去!别再进来了!”
“……嗯。”薄庭面无表情的闪身出去。
沈清歌做了一组深呼吸,她在心里默念:亲老公,不能打,不生气!
她打扫完卫生,薄庭正坐在客厅研究什么文件,她径自上楼去卧室里的浴室洗澡。
雾气笼罩的镜子上隐约露出一张精致的人脸。
沈清歌观察了下自己的身体,她的手心、指尖全是又黄又硬的茧子,摸起来硌手。
好粗糙……
还不如薄庭的手看起来细腻。
她的胳膊上有好多针眼,上面被扎得泛着乌青。
另外,左肾的位置还有一道像蜈蚣似的粉色疤痕,那是沈胜利他们逼她捐肾割的……
当时他们为了省钱,还没让打麻药。
虽然疤痕已经淡去不少,但还是显而易见。
她的身体,好丑陋!
沈清歌面对着镜子,拍了拍自己的脸蛋,自嘲般问:“你为什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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