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歌只好跟着薄庭出去散步。
他拉着她的手,在她掌心搓了搓,“以后别干那么危险的活儿了,你手上都没茧子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乖乖听话。
她知道薄庭有多心疼她,毕竟现在她在家可是连碗都不用洗的。
二人在村里散步,不少妇女都看着沈清歌偷笑、指指点点。
沈清歌觉得很奇怪,“大家怎么都用这种目光看我?”
薄庭瞪了她们一眼,“别管。”
她不甘心,她可受不了这个气。
于是,她找到村口几个跳皮筋的小女孩。
沈清歌从空间里拿出几颗奶糖,“小妹妹,村里的人都在笑什么?你给我说了,我就把糖给你们。”x33
小姑娘看见奶糖,眼睛都直了。
这种糖可贵了,过年他们都不一定能吃到。
一个最高个儿的女孩道:“她们都在笑你!”
“笑你懒!吃饱了就睡!”
“笑你脚臭!打呼噜!”
沈清歌老脸一红,这种污蔑太致命了,太让人害羞了,
“谁说的?”她怒问。
小姑娘咕叽咕叽咽口水,“反正不是我,我是听我娘说的。”
“我是听隔壁张大婶说的。”
“我是听我嫂子说的……”
沈清歌社死了。
好家伙!x33
也就是说全村都知道了呗。
她把奶糖分给她们后拉着薄庭先走了。
“庭哥,我懒吗?我打呼噜吗?我脚臭吗?”她怒问。
薄庭轻笑,“你不懒,不打呼噜,也不脚臭。”
“气死我了!肯定是月牙说的,能说的这么细节,除了她还有谁?”她跺跺脚。
薄庭安抚道:“你都知道是在污蔑你,你就别难受了。”
她瘪瘪嘴,“我是不会放过她的!别以为我看起来斯文就好欺负。”
回到涛子家时,正好赶上饭点。
月牙还没回家。
沈清歌只好帮着端菜、摆放碗筷。
“爸妈,我想上学了。”涛子说道。
妇人叹了口气,“学费一学期三十块,我们家哪供得起?你就别添乱了!你把地种好,将来娶个媳妇就行。”
“明天我帮姐姐抢刺绣名额,听邻居大婶说一天她们就挣了三块钱呢。”
“真能抢到就好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