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不是第一个送你花的人……那个顾诀真欠揍!”薄庭有点遗憾。
她感觉薄庭有一丝丝矫情。
这人总是在心思最不该细腻的时候细腻。
“但你是第一个送我蔷薇的人。”她看得出来,这一束蔷薇是薄庭上山采的。
而且上辈子,只有薄庭送花给她。
他就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。
薄庭提出要求,“那你以后戴我送的手镯。”
沈清歌翻了个白眼,“不行!财不外露,我要是被抢劫怎么办?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?”
他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没坚持。
晚上,薄庭去公共水龙头处接水洗衣服沈清歌也粘着他。
她看见盆里全是她的内衣,老脸一红。
“你不会都在这里洗我的……小衣服吧?”沈清歌断断续续的问。
“不然呢?”
她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,“丢死人了!别人看见了怎么办?”
薄庭后知后觉出她的羞赧,“我都是晚上洗,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这还差不多。
“小清歌,你的这个是不是要买新的了?穿了快两年了。”他挑起一件内衣。
某女要炸,在胡同里问这个问题,真的好丢人!
她捂住他的嘴,虎着脸警告:“不许问了!”
回家时,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孩子哭声。
好多邻居都打开门看。
这哭声是从田翠花家传出来的,肯定是甜妞。
沈清歌听了感觉心尖都颤了颤,“庭哥,怎么办?”
“老林在家,我们管不着。”他认认真真给媳妇晾内衣。
她只能寄希望于老林身上,希望他能管管。
等薄庭晾完衣服回到卧室,沈清歌猛地扑进他怀里。
“今天这么主动?”他把人抱上床。
她在他喉结上戳了戳,玩笑道:“因为最近做不了生意,我要靠你养。”
“以后也别做了,庭哥养你一辈子。”他欺身压下她,唇堵住她的抗议。
……
第二天清早,薄庭送沈清歌上学。
胡同里都在传,老林刚拉着田翠花上民政局离婚了。
沈清歌松了口气,甜妞终于解脱了,有那种妈妈还不如没有。
“庭哥,妈妈跟你爸去领离婚证了吗?”她问。
薄庭声音低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