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划燃火柴,点燃烟花引子。
烟花喷出七彩烟火,跟孔雀开屏似的呈扇形展开。
她的眼眸似乎被点亮,绽放出亮丽璀璨的光。
“你什么时候买的烟花?”沈清歌笑问。
她真的感觉薄庭把她当成了小孩子。
薄庭捏捏她的脸蛋,“有空的时候去黑市逛了一下。”
“谢谢庭哥。”她抱着他的胳膊。
薄庭的脸微微压下,他的唇还有一厘要碰到她的额头时,不远处原来一声声惊叹。
沈清歌立马从他的怀里钻出来,面颊绯红。
“好漂亮的烟花!快来看啊!”小孩子呼朋唤友。
薄庭磨着后槽牙,恨不得将这些小屁孩给暴揍一顿。
她狡黠一笑,轻扬下巴,“庭哥,你再放一个!”
他从兜里拿出另一个烟花,点燃后会在原地旋转,喷发出金黄的烟火。
孩子们又怕又新奇。
烟花一直放到十点多才结束。
孩子们欢喜而归,薄庭拉着沈清歌一同回家。
“这个礼物都比送金项链好。”她小声感慨。
薄庭无奈
x33的笑了,“你就是年龄小,不懂金子的价值。”
她嘴上不敢反驳,心里默默的说:对!你就是年龄大。
呜呜呜——
突然,隔壁的院子里飘出来一段凄厉的哭声。
沈清歌感觉头皮发麻,表情瞬间变得警惕。
薄庭将她扯进怀中,“这是三顺家。”
他推开门走了进去,只见三顺坐在墙角抽噎。
“怎么了?”薄庭疑惑的问。
前几天不还意气风发找他喝酒炫耀吗?
怎么突然成了这样?
“唉,别提了。”三顺俨然像一个失败者,垂下了脑袋。
“大过年的,有什么过不去的?”沈清歌也安慰道。
三顺叹了口气,领他们俩进入堂屋,把声音压得极低,“过什么年啊?我们准备搬走了……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薄庭又问。
薄庭不喜欢欠别人的,之前三顺给了他一包烟,他一直记在心里。
“我不是在城郊老家养了鸡,准备卖鸡蛋吗?可天太冷,鸡都被冻死冻病了,我向人借了几百块钱也还不上……债主天天上门要账。”说着,三顺抹了把眼泪。
沈清歌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