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一定要说个清楚一般。
陈逸飞说完,柳叔也没个回应,两人就这样
“这些天辛苦你们了。”柳叔忽然说道。
“辛苦倒是不算,只是有些沉闷。”陈逸飞苦笑道。
柳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男人之间很多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语。
“师娘她还好吗?”柳叔问起了老太太的情况。
“不是很乐观……”陈逸飞把老太太住进精神病院的情况说了一下。
“逸飞你把具体地址告诉我,我明天去看望一下师娘,希望她还认得我。”
“好。”陈逸飞把老太太现在在的医院病房告诉了他。
柳叔再次拍了拍陈逸飞的肩膀。x33
“柳叔,您在紫州工作,怎么让依依他们住在青州?”陈逸飞忽然很在意这个问题。
青州和紫州距离是很远的。
“我是一线的。”
柳叔只是简单回了那么一句。
…………
是夜,洗完澡的陈逸飞坐在床沿,看着自己面前敞开着的衣柜,那里放着一袋被子,被子上面是两只惊慌地的鸳鸯。
陈逸飞忽然想起了一首诗。
十里平湖霜满天,寸寸青丝愁华年。
对月影单望相互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