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丫头啊……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”
白华听到酒酿刚才那一番话之后,不由得一叹,真真是对自己的这位爱徒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“白先生,我与何姑娘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。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,你们男人一旦掺和了进来,性质就变了!我酒酿就是这样一个人,什么样的脾气白先生最清楚,让我低头那是不可能的,但是会承认自己的内心所想,在强敌当道下,低头是最卑微的求全,我酒酿打死也不做这样的人!我承认我现在事事都不如她何容儿,大不代表我日后超越不了对方,你让说心里话,你只能说到如此,再让做小伏低,那也是虚伪应付,不是酒酿的初心,白先生想让就碧昂变成一个虚伪的人吗?”
“我……自然是不想的……”
酒酿的怜牙悧齿在白华这里非常吃得开,她虽是任性了些,可是她的话确实深深地从触动了白华,让其无法在训斥对方只字片语。
酒酿趁着这个势头,继续说道:“所以说,白先生不要用你认为对的方式强加给酒酿,你欣赏的人,对于酒酿来说就是劲敌,酒酿不可能与白先生一样的心态,和平静气地待之,反问白先生,如果的我的身边有这样一位男士,事事对你产生威胁,却对我的格外的好,白先生会真心待之吗?”
“这个……只怕是做不到的……”
“那就不得了吗?连同白先生都觉得吃力的事情,为何还要强求酒酿去做呢?论辈分,白先生是酒酿的师父;论年纪,白先生年长酒酿二十有余,白先生不论从心智还是从阅历上来说,都比酒酿成熟得多,白先生做不到的事情,却要强迫酒酿去做,不觉得很过分吗?”
“我……”
白华被酒酿问得哑口无言,他更是有苦难言,因为他心中清楚这何容儿的真实身份,他之所以事事斥责她酒酿,就是怕这丫头太莽撞,言语冲撞了南湘的师尊,得罪了大人物的罪名,她一个小小酒酿根本承担不起。
“所以说吗~酒酿虽小!却有自己的骄傲,还请白先生尊重一下酒酿可否?让我自己来处理与她何容儿的关系如何?”
酒酿噎的那白华一个字都崩不出来,她便是第一次以强硬的态度向白华申述了自己的立场。
眼看白华左右为难,那酒酿倒是一个体贴的,她索性转过身去,直接朝向那纳兰若叶,冷漠地宣战道——
“我的话,何姑娘可听得明白?”
纳兰若叶脸上露出微微勾笑,会意地点了点头道:“听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