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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阁老已经是必死之心,听到顾锦安的话后,立刻朝着在场的臣将们喊道:“诸位大人、将军、将士们,楚卫之乱之难,从卫国公一系的冤案开始,持续十数年之久,所有人都吃尽了苦头,而造就这场大乱的内奸就在我们眼前,这种大奸大恶之人,永远不可能成事,诸位要是不想被这内奸害死、要是不想遗臭万年,就该站出来,擒拿内奸!”
“如今还不算晚,要是再任由内奸祸乱下去,你我都将是与内奸同罪之人!!”
这话落入在场臣将耳中,似前几天刚刚响起的春雷一般,振聋叩心,再也无法忽略。
宁霁眼毒,已经瞧出在场臣子生了异心,是看向宗政雅。
宗政雅躲过一杆长枪,疯了一般毒打着上官阁老:“老东西,你跟我到底有什么仇?为何要这样害我?为何要污蔑阿霁?!”
我可是你的亲外孙女,把我捧成皇后,你也能受益,你为什么不做?!
上官阁老被打得吐血连连,可他还是道:“宁霁通敌祸乱楚卫,乃是灭楚元凶之一,他必死无疑。而你空受了二十年的名师教导,却泯灭心智,背弃大道,助纣为虐,比那些未开智的乡野村妇还不如,也定会惨淡收场!”
宗政雅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所学的世家豪族的教导,最看不起的就是乡野村妇,听罢怒火攻心:“住口,住口,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老疯子,本宫宰了你!”
她只是说说而已,可宁霁却是来真的,是夺过旁边死士的一把刀子,走了过来,塞进宗政雅的手中。
宗政雅已经一惊,想要缩回手,可宁霁是死死摁住她的手掌,不让她抽离,只看向她,道:“为后者,应有大义灭亲之能。”
什么!
所有人都惊了,有良心未泯的臣子是为上官阁老求情:“陛下,上官阁老是两朝元老,地位尊崇,又是宗政氏的外祖父,即使对陛下有误解,也罪不至死……”
上官阁老打断那人的话,提气喊道:“老夫对宁贼没有误解,他就是个通敌的内奸,是帮着外敌灭了大楚的元凶之一,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,就要与这逆贼不死不休!”
“上官阁老,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,谁也救不了你!”
可上官阁老笑了:“老夫不需要人救,老夫只是想要你们所有人明白,与灭国内奸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