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挠头,道:“可我觉得他像女娃多一些,拿不住他是男是女,就来问问嫂子。”
这次来喝三郎哥跟嫂子的喜酒,他又撞见了尚元元,觉得都是第二回见面了,那就是熟人了,就跟她打招呼,喊她胖丫头。
可她跟上次一样,很生气,最后说自己不是丫头,是男的!
他当时都吓傻了。
顾锦里想找个墙来撞撞,锵啊,你也太笨了点,大家都知道她是女娃,她胡诌几句,你就信了?
秦三郎也嫌弃郭锵太笨了,竟然被元元一个孩子给骗了,是道:“废话真多,赶紧走,我要跟你嫂子说话。”
郭锵虽然很想知道元元是男是女,可他听秦三郎的,是哦了一声,乖乖打马走了。
顾锦里都快笑疯了,可她不敢笑出声来,生怕郭锵脸上过不去。
秦三郎看着她憋笑的模样,也跟着笑起来,等她笑了一会儿后,道:“别笑了,小心岔气。”
顾锦里点头,是深吸几口气后,才把笑意压下:“阿锵是个老实孩子,心性太单纯,以后要领兵打仗的,这样不行,你得教教他什么叫做兵不厌诈。”
她是个以德报德、以怨报怨的人,郭锵这么信任秦三郎,待他如亲哥哥,他们也应该待郭锵好些。
>秦三郎点头:“放心,咱们成亲那天,我给他留了自己默写的兵书,还跟他说了,让他以后多跟你哥、窦少东家他们相处,学学什么叫做狡猾。”
不然以郭锵的心性,上了战场怕是连全尸都没有。
安哥儿跟窦壳那边他也拜托了,两人是答应会为难为难郭锵,练练他。
又心疼的问道:“可还坐得习惯?冷不冷?”
这天气不好,一想到她要冒着风雪和危险跟着他去西北,他心里就一阵阵的疼。
顾锦里趴在车窗上,仰头看着他,笑道:“我不冷,你在里面铺了厚厚的兽皮,我坐得很舒服,要是坐累了还能躺着,你不用担心。”
这车子是爹按照她说的,特地改过的,是做了双层车厢,中间填上一层草屑,很是保暖。
秦三郎听罢,放心了一些,又敲敲车厢,对二庆她们道:“时刻看着炉子里的火,要是出了纰漏,你们就要受军法!”
小鱼就是他的命,做下人的必须要照顾好她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