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倾然这才想起,原来他昨天一脸怒意的突然离开,是去审问口供了。
“你是如何让死士开口的?”
萧楚冷嗖嗖地扫了她一眼,“你真想听?”
“算了。”叶倾然摇摇头,想来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场面。
“死士不过是不怕死,可他们怕不能立时赴死!”
叶倾然点点头,她不想知道了,她不怕杀戮,可也不代表她喜欢看流血。
“你能呆多久?”
“今晚就走。”
叶倾然突然有点舍不得。可以想象,他得到消息后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来,又厮杀了半夜,这会儿不过才歇不到半天,就又要赶回去。
她拉过他的手细细打量了半晌,修长,骨节分明。却是粗糙的,布满细细密密的小口子,还有各种薄茧。那是常年握缰,握剑的手。
“身上可有伤?”
萧楚摇头,叶倾然却似想起了什么,直接起身,跪坐在床上,便去拉萧楚的裤带。
他大惊失色,婚后就如此放开了?他下意识地按住她的手,“阿然,不可,等你养好了。”
叶倾然翻了个白眼,怪异地挑了他一眼,“你想多了。”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扒掉了他的裤子。x33
如她所料,果然见他大腿内侧血肉模糊。
她也常年骑马,自然知道连夜策马狂奔会有什么结果,就是再好的骑手,皮肉也耐不住摩擦那么久。
她取来郎中给的伤药,还有干净的纱布,小心地涂在他的伤处,可这个位置,着实让两个人都有些尴尬。
叶倾然死死盯着伤口,目光一点都不敢移向别处,可萧楚也没好受到哪里去,被人盯着关键部位,还要被一只柔腻的小手蹭来蹭去,他死死盯着她低垂的脖颈,可心头还是不可抑制的热了。
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,是与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,虽然只有一次,可那滋味却已经销了他的魂,噬了他的骨,刻在心里再也忘不了。
不想这些还好,可一想到新婚夜,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一幕,萧楚莫名的全身燥热,拼命压抑的某些感觉腾地一下无限放大。
叶倾然只觉得眼前晃过某个物体,没容她看清楚,萧楚的双手已经覆上她的眼睛。
“阿然……”他声音暗哑。
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僵硬着,不知如何是好。有些气恼,他居然满脑子这种东西。
可又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