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?还是喝醉了再说胡话?
谢淮冬绷紧了身子,理智让她不能承认,可是萧策眼底深处的悲伤让她无法动弹,她像是被盅惑了。
“大叔,我不想关在这里一辈子,看不到希望。”
萧策身子一僵,随即便邪气的笑了,似乎理智与清醒都被体内的怪兽吞噬。他要留下她,他知道用什么方法。
他从不曾真正听从自己的内心,放纵自己,可这次,他想放纵一次。
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很坏的事情,对她一点都不公平,可还是依着身体的本能,和内心深处最深的贪念,将她抱起来。
谢淮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慌乱地挣扎起来,“殿下,殿下,大叔,我是谢淮冬,你快放开我。”
她第一次意识到,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,即使是萧策这样的君子,力气大起来她也无法反抗。
转眼她就被萧策抱进卧房压在了床上,外面的婢女随从,都识趣的退了出去,还帮他们关上了房门。
谢淮冬绝望地反抗着,“殿下你清醒点,我是谢淮冬,你不喜欢我!我们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!”
可萧策根无无动于衷地埋首在她颈间吮噬,口中含混却坚定道,“你是我的妻子!”
羞耻与疼麻让谢淮冬全身颤栗,他什么意思?这是让她履行义务?他们之前相处得不是好好的,难道他是因为知道自己要逃走,故意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?!
这种感觉很不好,这个认知也不好。那段安宁美好的相处时光像是个骗局。
“大叔!”她嘶吼着,眼泪奔流而下。
可萧策无动于衷,他已经被欲念操控。
他只想在她身上寻找一个出口,似乎是他唯一的救赎。可以让他不被那汹涌的火焰吞噬,让他可以苟延残喘。他要抓住他唯一的希望,哪怕让她与自己一起沉沦。也不想重回一个人的孤寂,没有希望的等待。
清晨,萧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宫殿,他一时想不起这是哪里。
脑中全是钝钝的痛,他揉着太阳穴望向窗外,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。
他皱着眉,打量四周,精致简洁的房间,处处透着生机,到处摆着水果和鲜花,像她的主人一样活泼又生机盎然。
想到谢淮冬,脑海像是被一只利箭刺穿。他惊愕地望了望床榻。
一片凌乱中一抹刺目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睛。萧策僵坐床边,四周静得连一点人声都没有。
他做了什么?